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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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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

趁着陆母洗碗的间隙,裴星拉着陆一鸣直奔两人的卧房。

夫君真要带我去江州府?

被刚才那一吓,裴星是彻底酒醒了,脸上的云霞也消失不见,这会儿正一眨不眨仰视着他,满脸期待。

自然,为夫有未兑现的承诺吗?

裴星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夫君一言既出,必定说到做到。

他先前以为要与夫君分离两个多月,整日想和夫君多待上一些,但又不敢打扰他温习功课,实在难熬。这会儿听闻能一直同夫君在一起,怎能不欣喜若狂。

前几日一直盯着我,是不是因为我要离开,盘算着多看我几眼?

裴星睁着大眼,原来夫君知道他在偷看!

陆一鸣将这人抱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想起一件事,他还没向夫郎讨要那个吻。

一张纸的惩罚,夫郎还记得吗?

他自然记得,只是这几日夫君繁忙,他还以为夫君忘记了。

陆一鸣见人还记得,自然地背靠在太师椅上,活像是个大老爷,等着夫郎的服务。

别说,挺期待。

昏暗的灯光下,那刚刚消退的红晕再次浮上脸颊,不施粉黛却胜过浓妆艳抹,让他恍惚想起那日洞房花烛夜,夫郎也是这般坐在床头等他。

他的眼眸变深,体内翻涌着热流,感觉酒劲有些上头。

裴星原本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离得近,他能清楚地看清这张脸,此时因为羞涩而煽动的睫毛,一点一点轻轻拨动他心中的弦。

对方闭着眼靠近,唇瓣未触及他的嘴角便远离,与他对视两秒,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才敢将唇贴上。

这吻并不深,不能说是吻,只是贴合在一起,最后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陆一鸣扣住他的后脑勺,都送到嘴边了,他不叼回去吃,对不起他的耐心苦等。

直到裴星拽着他前襟的手微微颤动,他才将人放开,怀中人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深喘着气。

陆一鸣替他顺了顺后背,颇有些给大型猫科动物顺毛的既视感。

夫郎这么久还没学会换气,定是为夫教得不好,平日还是得多多练习。

裴星的呼吸一顿,略有些急促,陆一鸣觉得肩头的重量增加了,知道这人怕他再来一次。

害怕归害怕,小家伙在他肩头轻轻嗯了一声,即使声音再小,他也听见了。

陆一鸣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没动作,只是将头搁置在对方的肩头,抱着人轻轻拍了拍,等它自己消下去。

起吧,该去守岁和烧头香了。

往年守岁基本都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瓜子、蜜饯等守着蜡烛,等待子时的到来。

今年不同,他们围坐在壁炉前,暖和得多,能吃的能聊的也多一些。

寒冬腊月,放眼望去灯火通明,每家每户都在守岁。

子时一到,陆一鸣和裴星左手拿香,右手拿蜡烛,跟上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在黑暗中行走,往居水镇郊外的大隐寺去烧头香。

寺庙中香火萦绕,正殿处有住持和其他僧人在诵经。

两人点了六炷香,为两辈人祈福,点香时火旺一些,这是陆母特意嘱咐的,寓意香火旺盛。

烧香后选取要拜的菩萨磕头祈福,裴星选取送子观音,而陆一鸣只是拜了大殿中的菩萨。

闻着浓浓的檀香味,听着诵经声,陆一鸣注视这一座微笑的大佛,真心参拜。

感谢上苍让他遇见他的小星星。

洗漱完躺在床上,陆一鸣将昨日之事说与裴星听,只是省去自己被人雇杀的事情,他并不想让对方担心。

吃惊吗?

嗯!惊心动魄,外面好危险,不过,裴星闪着崇拜的眼睛,捂嘴直呼,夫君好厉害!能在发狂的马下救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裴星还是有隐隐担忧。

陆一鸣朝着裴星一点点靠近,压低嗓音说道:那来吧。

被压倒的裴星一脸困惑。

嗯?来什么?

很快裴星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事,心中的担忧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唯一闪过的念头便是,原来夫君说的是这个吃惊。

陆一鸣将被褥盖上,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滋味确实不错。

彻夜未眠,也算是变相守了岁。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了肝疼

蠢作者弱弱求一求评论和营养液~

(捉)

初一两人没睡多久便被外头的爆竹声吵醒, 一整日几乎什么都没做,就在床上躺着补觉。

初二恢复精力的小夫夫俩早早起床,背上年货前往薛阿爹家。

这是传统的姑爷节, 前往娘家拜访岳父岳母。

两人坐着村里前往镇上的顺风牛车, 今个儿访亲的人多,这路上都是互相走动的人。

与这乡土气息不相符合的,是一辆精致的马车,从居水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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