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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乌兹别克斯坦(1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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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中轴线两端,矗立着两座美轮美奂的宏大宫殿。宫殿偏向阿拉伯建筑风格,墙牙凹凸错落,间隔有序,殿堂高大宏伟,大气雍容。站在高处下望,宫殿楼体庄严肃立,外墙蜿蜒曲折,整齐华贵。

12世纪时,希瓦汗王在伊钦·卡拉内城中央建起一座高大的宫殿。有趣的是,宫殿通体无窗,造型奇特,如同一座高大的碉堡,傲然俯瞰万物,尽显唯我独尊的王霸之气。

◎反差巨大的民居

和古建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伊钦·卡拉内城边缘及周边的普通民居。大多希瓦城居民已住上砖制现代房屋,不过,传统的干打垒房屋和土坯平顶房仍然广泛存在着。

干打垒房屋的墙壁仅由两块木板拼夹而成,木板中央填充黏土筑成屋墙,四堵墙壁对接后,再加上屋顶即成房屋。土坯平顶房条件略微好些,由生土制坯当作砖块,垒成正四面体形状房屋以供居住。简陋的民居和恢宏精美的古建筑形成巨大落差,构成希瓦古城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精确的兀鲁伯天文台

在撒马尔罕古城,兀鲁伯天文台被誉为最能体现撒马尔罕文明成就的建筑。兀鲁伯天文台建于15世纪中叶,如今只留下部分地下建筑。通过遗址复原及史料记载可以推测出,天文台曾是三层圆柱形建筑,富丽堂皇,高度足以媲美君士坦丁堡的索菲亚大教堂。天文台上,九天星象图、海洋山岳图、气候分野图和分秒度数图等绘制精确,具备相当高的科技水准。

兀鲁伯天文台

兀鲁伯天文台是一座三层圆形建筑物,有独特的40米大理石六分仪和水平度盘。兀鲁伯在此测出的一年时间的长短与现代科学计算的结果相差极微。

◎兀鲁伯:促进文艺复兴的学者君王

兀鲁伯是帖木儿帝国开创者帖木儿的孙子,帖木儿王朝第三代君主。作为统治者,兀鲁伯不及祖父帖木儿的雄才武略,他兴趣广泛,才华横溢,在文学、艺术、科学、历史、建筑等多个领域都颇有成就,被誉为“学者君王”,推动了“帖木儿王朝文艺复兴”。

兀鲁伯年幼时,经常随祖父帖木儿征战沙场,实地接触了各地的民情和文化。他对波斯文明情有独钟,雅好波斯诗歌、音乐,广为推行伊朗、欧洲的文学艺术成果。在兀鲁伯的带动下,帖木儿王朝辖区产生了一大批作曲家、舞蹈家、科学家和诗人,辖下的撒马尔罕居民生活自由,思想开放,宗教很少干预生活,商贸业兴盛发达。

兀鲁伯的数学、天文学造诣极高,他崇尚科学远胜于宗教和神学。为更好地从事天文学研究,兀鲁伯礼贤下士,邀请各国精通天文学的学者到王宫内做客,和他们探讨天文学的相关知识,还与著名天文学家阿拉丁·阿里结为莫逆之交。1434年,兀鲁伯选定撒马尔罕的科希克山为址,在山脚下建起一座规模宏大的天文台。天文台中,各种器械一应俱全,有些甚至达到了当今天文学的水准。

兀鲁伯重科学轻宗教的做法,惹恼了拥护伊斯兰教法的贵族,他们公开诋毁兀鲁伯是信仰不纯、庇护异教徒的暴君。最终,他们策动了反动阴谋,刺杀了兀鲁伯。兀鲁伯虽然不幸身故,但他对中亚文明做出的杰出贡献永不可磨灭,彪炳史册。

◎兀鲁伯天文台:伊斯兰科学文明的巅峰

六分仪是一种光学仪器,它用来测量远方两个目标之间的夹角,一般用于天体测量,至今仍在广泛使用。在兀鲁伯天文台遗址,不难看出,这条宽2米、纵深11米倾斜向下的坑道,正是放大数百倍的巨型六分仪。由此可看出兀鲁伯天文台的先进程度,它代表了伊斯兰科学文明的巅峰。

天文台建成后,兀鲁伯和他的天文学者朋友们时常在天文台进行天文研究。很快,天文学著作《天文表》编纂成功。编纂过程中,兀鲁伯没有使用民族传统语言突厥语,而是用波斯文和阿拉伯文进行描述。后世学者认为,兀鲁伯的这一举措是科学史上的创举。它超越了狭隘的民族优越性,具备广泛的国际意义。

《天文表》中,分别从“不同时代与不同地区”“计时”“行量运移”“恒星位置”四大部分对宇宙奥秘进行了阐述,每项内容都经过严密的数学计算,具备精准的科学依据,是天文学史上的宝贵财富。17世纪,这部《天文表》传入欧洲,引发欧洲天文学界的惊叹。18世纪末期,著名数学家高斯仍采用天文表中的计时法。这部天文巨著被后世称为“东方遗留给西方最正确和最完备的天文历表”。

兀鲁伯天文台博物馆

独特的沙赫利苏伯兹历史中心

沙赫利苏伯兹,又称沙赫里萨布兹,是中亚霸主帖木儿的出生地。帖木儿在位期间,大肆修建国都撒马尔罕的同时,对自己的故乡也颇为青睐。他召集能工巧匠,在沙赫利苏伯兹兴建夏日行宫、清真寺和陵墓。这些建筑延续了帖木儿惯走的奢华路线,规模宏大,装饰精美,融合了同时期中国、日本、波斯等国家建筑文化的精髓,被后世认定为中亚“独特文化、建筑学流派的发源地”。

◎千载古城:源远流长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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