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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秋莲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嗯,好,等到了那边,妈给你做顿好吃的。
白久眼底一亮,坐直身体:那做个虾吧。
不行,吴秋莲立马说,季降说了,你恢复期不能吃海鲜,最好是吃温和的食物。
白久揉了揉太阳穴,泄气一般无力地躺回座椅上。
怎么感觉虽然季降不在这里,但他无处不在呢
新生活
11月,j市。
j市是个相对发达的城市,公交四通八达,还修了两条地铁。
白久租的新家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的小区里,是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比原先的屋子宽敞干净了不少。
当然,房租也提了两倍,好在他还有积蓄,住院时花的那些钱,准备还给季降时季降又一分不要,两个人僵持了很久,白久还是妥协了。
李自明的合同也还在继续,白久换了地方,李自明也不介意,还主动承包他来回的路费,甚至连报酬也提高了,生怕他不当自己模特了。
毕竟白久在的时候,李自明的生意好的惊人,很多人明里暗里都在试图打听他这位神秘模特的信息,想挖墙脚招到自己工作室去。
陪着吴秋莲买完日用品,白久就回屋躺着了,提了一天的袋子,似乎拉扯到了右肩的伤口,感觉有点疼。
吴秋莲在厨房忙碌,却听到门铃响了。
白久探头问了一句:谁?
吴秋莲摇摇头:不知道,我去看看。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戴眼镜的陌生男子。
吴秋莲有点意外:您是?
男子笑笑:您好,我是住在楼上的住户,我叫毛志业,我听楼下今天一直有动静,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刚搬进来?
吴秋莲忙答应:是的是的,不好意思,是不是吵着您了?
没有,毛志平摆手,只是我侄子在屋子里睡觉,他说楼下有声音,我就来看看。
吴秋莲顿时有点不好意思:那还是打扰到您了,真对不住。
毛志平说话很慢,也很斯文,听到吴秋莲一直在道歉,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伸出一只手想握手:你客气了,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吴秋莲慌忙在围裙上擦掉手上的水,和他握了握手:谢谢您,谢谢。
白久听到门口一直有动静,起身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吴秋莲关了门,楼上的住户,咱们今天搬家有点吵,他下来问问。
哦,白久点头,跟他说声不好意思。
说过了,吴秋莲回头看向他,顿时有点惊讶,怎么了?肩膀又疼了?
白久揉揉肩膀:还行,不是很疼,我得去睡一会儿。
吴秋莲忙让白久回屋,拿来药膏要给他抹药。
白久笑着拒绝了,让她快去休息。
吴秋莲拗不过他,叹了口气,眼圈又有点红:那你小心点,要是还疼就告诉我,我们去医院看看。
嗯。
夜色逐渐来临,小区里安静下来。
白久睁开眼,感觉肩膀还是有点疼,索性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借着窗户透进来的一点月光打量着屋子。
虽然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但不知道为什么,白久居然觉得很安心。
以往总萦绕在他身边的那种压迫感和危险感没有了,好像都随着他们的离开,被留在了z市。
白久按亮了手机,季降的几天未读短信显示在屏幕上。
新家怎么样?
伤口还疼吗?
照顾好自己。
白久脸上露出点嫌弃的表情。
这个人怎么这副语气,好像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而他已经三四十了一样?
不过说实话,没有季降在身边说这个说那个,突然还挺想他的。
白久看着通话界面,有点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打过去说什么?
我挺好的?
白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躺下了。
谁知道手机却突然响了。
深夜来电
他的手机铃声本来是首轻轻柔柔的歌,此刻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就显得非常突兀,白久吓得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去关静音。
等他缓过来,再看看是季降的来电时,就显得有点生气。
季降听了五声铃声,想着对方可能睡了时,白久却突然接了电话。
有事?白久的语气显得不耐烦,甚至有点生气。
季降有点担心:怎么了?新环境不适应吗?
白久没想到季降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语气不好,顿时气也消了:没有,就是突然听到铃声,吓了一跳。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也没有,我没睡着,肩膀疼。
白久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怎么感觉像是在跟季降诉苦。
果然,季降立刻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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