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3)
我不管,周传阳泪眼汪汪地扒着床头,你都伤成这样了,身为你的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也不去学校了。
白久眯眼看着他:你是单纯的不想上学吧?
周传阳脖子一扬:反正季降都能在这里照顾你,我为什么不能?我也在这儿,我给你送饭!
白久深吸一口气,随后忍无可忍地吼道,两个一起滚!
后面几天,周传阳竟然真的每天都跑来看白久,时间长了,三个人莫名培养出了点默契,说话也比之前随意了很多,白久家里的事情,季降也敢开口问了。
季降:白久,白良义虽然短时间不会回来了,但我觉得他还会再来,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我马上要搬家了,白久开口,和我妈商量过了,本来打算下个月搬,现在要提前,出院那天就搬家,学校也会转。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季降说到一半,皱了皱眉,改口说,我帮你。
白久愣了一下,看向季降。
季降直直地望着自己,眼睛睁得很大,眼底似乎带了点期待。
白久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季降,或者说这段时间的季降和他记忆里那个季大影帝反差很大,也许季降少年时就是这样的性格,出道后才磨炼的周到老成、滴水不漏。
不管怎么说,这个样子的季降还挺可爱的。
白久笑了: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
朋友
吴秋莲决定搬去隔壁的j市,那里有她一个亲戚,要租的房子已经看好了,现在主要任务就只剩整理家里的旧物了。
季降也跟着吴秋莲回了白久租的小房子。
白久房间的东西很少,按他自己的话说,是能扔的都扔,主要把自己带过去就行了。
季降打开衣柜看了看,都是些旧衣服,白久偏爱浅色系衣服,却爱黑色的配饰,帽子手套都是黑的,放在一起显得简洁又冷清。
好像这个世界就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也好,人也好。
季降看着白久的床头,也只有手机充电器和几本书。
将那些东西全部放进袋子,季降准备推门出去时,余光又看到了那个床头柜。
柜子很小也不起眼,几乎被他忽略了。
里面应该也没什么东西,秉承着不想漏下什么的心态,季降走过去,蹲下身拉开了柜子。
等看清里面的内容时,季降却一愣。
几个药瓶,大小不一的药盒,还有一把短刀。
季降先是低头看向那些药。
这些药名字各不相同,但构成成分季降却认得,有些是胃药,有些是助眠药,还有些是抗抑郁药。
季降的眉头逐渐皱紧,他看着那些廉价的药物,再看看它们的副作用说明,突然想起白久会在某些时刻非常的困,即使强打精神也撑不住想睡,偶尔还会心跳加快、轻微眩晕
而这些药还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心血管副作用、视物模糊甚至急性中毒。
季降捏着药瓶,无意识用力,直到药瓶被捏的变形也没有察觉。
他的目光又移向那把短刀,更确切的说是一把□□,只需要轻轻一按侧面的锁定按钮,刀刃就会瞬间弹出。
锋利的刀身泛着冷光,握柄上有一处被磨得发亮,看得出主人经常会去握它,甚至可能随身携带。
是什么样的情况,让一个人要随时握着口袋里的刀,不愿意放下?
吴秋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却一直没等到白久的同学出来,走到门口问了一声:好了吗?
季降蹲在床头,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听到她的声音,站起身来,顺手将手里的东西放回了抽屉。
好了。
谢谢你,吴秋莲一脸歉意,我们小久的事情真的是麻烦你了。
吴秋莲很久没有和社会接触了,很多东西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白久转学的手续还是季降托人办的。
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看着也不过十七八岁,处理起事情来却是干脆利落、游刃有余,比很多成年人做的还好。
季降笑笑:您客气了,白久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是他的朋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传阳是几天后才知道白久住院了,他慌慌忙忙赶到医院,买了三大兜的水果,看着消瘦很多的白久,整张脸都是垮着的。
白久看不得别人这种样子,催着季降把周传阳赶回了学校。
之后又过了几天,白久拆了线,能出院了。
出院那天,吴秋莲也打包好了行李,准备带着白久搬家。
是季降约的搬家公司,他帮白久办好手续,扶着他上了车。
我没事,白久有点不适应这样被人照顾,都拆线了。
别乱动,季降显然没听他说什么,小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又回头去帮吴秋莲拿东西。
司机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笑着问白久:你这哥哥对你还挺好。
?白久有点疑惑地看向他,什么哥哥?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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