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把你当朋友（2 / 2）

她看着秘书不爽，秘书也看着她不爽，两个女人都视为彼此为仇敌：“看什么看？在看老子一枪崩了你！”

秘书嫌弃的瞥了她一眼，：“你信了吧，要不是史密斯交代不让我碰你，我早就一枪解决了你。”

“别bb！给我做饭！”

秘书虽然烦躁，还是得照做！史密斯交代了，暂时不能让宋司语死。

宋司语躺在床上，在游艇上呆着她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她跟史密斯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得罪的人太多了，太多的人想要弄死她了……

她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握着枪。

这秦朝天说好考虑给她回消息的，怎么就没声了？

她等他的消息都要等到昏天暗地了。

没想到，秦朝天的电话没有等来，倒是等来了楚曦的电话。

“楚曦？”

楚曦轻声的嗯了一下：“宋司语，我问你一件事，你诚实的回答我。你很早就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对不对？你之前帮我做的那些事，都是因为你想立功，你想活着，对么？”

宋司语沉默。

“你……有把我当过朋友吗？”

‘朋友’这两个字还真是扎心，宋司语一个人煎熬了这么多年，在她的世界这两个字早就不复存在了。

她更不奢望。

楚曦释然的舒了一口气，笑了，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她的哽咽：“可是我一直都把你成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