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唇舌征伐(1 / 2)
怀里的女孩儿真美,香甜柔软又滑腻,仿佛无瑕的美玉。
明明也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女子,却永远一副他日思夜想都仍高攀不上,追索而不得的模样。
沉庭无暇去细究这错觉从何而来,怀中的滋味太美好,他才吻上便已不能自拔,身心俱觉炙热如焚,炽热难挡。
他低低笑了两声,忘情地衔着方蘅胸前挺立的樱红吸吮,用力地轮流含弄着一双含苞待放的乳尖。
游移的唇又沿着她温软的肌肤一路紧紧吻下去,贪婪地品尝着诱人的馨香。
就仿佛如同濒临渴死的人陡然得了一勺水,涓滴都是甘露,他一丁点的都不想放过,痴狂地渴望完完全全占有。
肌肤相亲,乌发缠结,斑点吻痕,旖旎不堪,是无尽的厮磨与纠缠。
方蘅被沉庭狂热的爱抚调弄得喘不过气。
感性与理性相互牵扯克制,她极力忍耐着,任他荒谬地放纵,恣意蹂躏,任他凭唇舌征伐,撷取无度。
可当他的手抚着她莹白的腿探入腿心,不轻不重地揉捻摩挲时
方蘅被他滑入体内的抚摸与侵犯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再难以忍下去,迅速地按住了他作恶的手。
“殿下且容我,容我再想想!”
沉庭唇角一挑,嗤笑一声,“想什么?惺惺作态的小东西!”
他伸出舌尖裹着她的耳垂舔吮,“方姑娘叁翻四次自荐枕席,投怀送抱,本殿现下允了,你又要拿乔?”
那宛若美玉般修长温热的手指,骤然发力捣弄,翻搅着云雨越入越深,在方蘅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轻巧地一挑
方蘅浑身一颤,不可抑制地轻叫出声。
沉庭喉结微动,气息也重了几分,胸膛沉沉起伏,“好听,继续叫---”
他啃噬着她的耳廓处,带着暗哑的叹息,“待方姑娘侍候本殿爽利了,侧妃之位也不是不能给你。”
好大的脸!当谁稀罕!
方蘅身子僵硬,在他轻浮的挑弄,贯穿身心的老辣亵玩下,她发麻的身体羞耻中又隐带着难以启齿的异样舒服
她脸色苍白,几乎不堪承受他的亵弄,惊惶地咬着唇瓣,夹紧了双腿,不知该怎样应对才好。
沉庭得趣地看着她,身下的女孩儿对于情欲的茫然与惊惧,透着一身的懵懂芬芳,香甜到了极致。
他在她瞪圆的双眸中,抽出滴着粘液的淫靡指尖,放至唇边舔了一下,“怎么?再不想好,可就由不得方姑娘了。”
方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凝在他开合的薄唇上看着那滴晶莹她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雪白的一张小脸腾地红透了。
这疯子,他也不嫌恶心
眼前衾枕相缠,软语嬉戏,他染着情欲的漆黑眼眸中似笑非笑,俊美的脸庞敛去了平日戏谑的嘲讽,与狂暴的戾气。
此刻淡淡的神色说不出是哪里不同,竟奇异地显出几分勉强的温柔。
方蘅飞快地别开了眼,她默然片刻,含糊地勉强笑了笑,“请殿下见谅我想出去。”
沉庭擒着她微微颤栗的雪白乳尖,时轻时重地揉捏拨弄成各种形状,沙哑的声音低响,“想去哪儿?”
方蘅眼下当真是烦得很,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令她下意识地抗拒这种带有强迫性的亲近。
她想发火,她想杀人,她想大喊大叫,她更想破罐子破摔地发疯!
可她最终却只能没好气地拂开胸前的手,轻哼,“去解手行不行?是不是还要事先向殿下申请禀报?”
“解手?”沉庭极轻地笑了起来,如一剪微风,“方姑娘倒也不跟我见外。”
他双臂略收环在她的腰间,相拥的姿态更加亲昵,“那,我抱你去?”
这混蛋实在痴缠得令人抓狂!方蘅被折磨得几欲疯掉,每一瞬都只觉是煎熬。
忍无可忍,恶从胆边生,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趁沉庭不备,突然暴起,使尽全身力气,用肩膀一把将他撞开。
只听得砰的一声,沉庭似乎猝不及防被推撞在了床头上,方蘅顾不上去瞧他死没死,更顾不上肩膀的疼痛
她慌慌张张地一个翻身,便飞快地跃下了床榻,鞋子都来不及穿好,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跑。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她如白燕投林般向屋外夺门奔出。
院子一片沉寂,浩渺无垠的夜空,月光铺泻了一天一地的清辉。
就是挺冷的。
屋内地龙飘散一室的暖意令她未曾发觉,室外竟寒风凛冽。
肃杀的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方蘅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想拢拢肩头单薄的衣襟,一垂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自己这穿的一身究竟是什么玩意
轻薄透亮的衣襟,松松垮垮,露着大片雪白的胸脯,别说挡风了,挡肉都困难。
方蘅冷得瑟瑟发抖,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敞开的房门,沉庭竟也意外地没有追出来
倘若倘若现在再回头去向他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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