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巅(1 / 2)
方植神色渐乱,蚀骨销魂的滋味下他的大脑已然是空白一片。
他轻柔地含着方蘅的唇舌,顶着一头密汗,将她莹白的双腿强有力地分开。
滚烫的巨物慢慢地顶上她水泽淋漓的湿滑腿心。
他将顶端抵在她的肉核,上下来回地摆弄着,将那充血敏感的肉核逗弄得不停震颤。
几乎须臾之间,一股鲜明的瘙痒感便从肉隙里钻了出来。
方蘅舒服得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娇吟,四肢百骸都似在流窜着不可撼动的迷醉与快慰。
她扭着腰肢躲闪,喘息连连,“不,哥哥不要”
“真的不要?嗯?”
方植眉角一挑,怀里娇软的人儿不断扭动,挺翘的乳尖刮蹭着他的胸膛,每一下,都令他心痒难耐。
他用力箝紧了她的腰,扶着巨物嵌入缝隙往里顶。
下身被侵入的感觉是那样鲜明,又胀又烫,饱胀感达到了极致,炙热得仿佛要贯穿她灵魂。
方蘅的身子不可遏制的一颤,双眼蓦地睁大,她的手紧抓着方植的肩头,紧张得将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肩肉中去。
方植吸了一口气,臀腹蓄力颤栗着向前挺进,她身体里紧致的嫩肉却挤得不行。
他微微咬着牙,屏息艰难地寸寸顶入,额头很快冒出了大片大片的热汗,俊美的脸庞绷得很紧,似乎也不全是快意。
“放松方蘅”
方植轻啄着她的唇角安抚,手中禁锢住她的腰肢,徐徐进退,不紧不慢地撩拔,“方蘅,你兄长平日如何唤你?”
他轻轻刮蹭着浅处的嫩肉,每轻刺一下方蘅浑身就娇颤一次,那滚烫的巨物摩擦得她甚是舒适
她陶醉地咬紧牙根,满脑都充斥着还想要更多的念头,“你你又知我有兄长了?”
他拨开她额上的碎发,轻轻地吻了一下,嗓音低沉且温柔,“倘若我是呢就当我是呢?”
“假如你是我哥哥啊,嗯”
那物始终偏不肯深入进去,方蘅身体深处的壁肉倍觉空虚,她仿佛被一根细丝悬在半空,渴望更深的嵌入。
她想要哥哥用力地刺入到她的身体内玩弄驰骋,想要哥哥在她的身下深处狂力抽插,攻城掠地
方蘅的手脚如藤蔓般凭着本能去缠着他,上下扭动着迎合,凌乱又细碎地喘息着,“嗯啊啊哥哥”
方植爱极她在欲望中迷乱的脸,险些没捺住,他忍着销魂蚀骨的舒爽,轻咬小巧的耳垂,“嗯哥哥肏你的滋味好不好?”
在失控和克制的边缘,他温柔地在她身体的浅处慢慢挺腰顶弄,浅地品尝着这销魂滋味,“哥哥肏你欢喜么?”
“嗯,”她扭来扭去,怎样也得不到满足,眸中的情欲混着痛苦,“喜欢被哥哥嗯”
方植眸中里狡黠的笑意稍纵即逝,“那,哥哥用力肏你好不好?”
“好哥哥,哥哥用力”她的眼神渐渐失焦,舌尖却蓦地打了个转,“不,不哥哥要唤我蘅姐。”
有个什么都比自己强的兄长,时年七岁的方蘅觉得这是自己的不幸。
两人的差距委实太大了!
哥哥长得比她漂亮,字比她写得好,练功比她勤勉,过分的是比她更讨人喜欢,是可忍孰不可忍。
七岁的方蘅终于爆发,对天长啸之后宣布,她决定要做方植姐姐。
那时候不学无术的她坚定地认为,等她做了姐姐她什么都会比哥哥做得更好。
她让方植从此喊她蘅姐,遭到拒绝后,她字也不练了,武也不学了,成日招猫逗狗地撒泼。
结果方植将她扔给了侍女,立在一旁静静地看她挨打,像是观赏着什么稀罕的盆景。
那也曾是她在方植脸上看到表情最丰富的时候,侍女打轻一些,他皱眉,打重一些,他也皱眉。
那时身边的侍女们大抵是最怕打她了,总不知是该轻些好还是重些好。
方植咬着她耳珠,低声一笑,“蘅姐?蘅姐你确定?”
旧日往事令方蘅渐渐放松,她掀起泛春的眼皮娇滴滴地睨了他一眼,“就是!你唤不唤嘛?”
“自然。”他腰胯蓦然重重一顶,巨物更深地探入,“哥哥便如蘅姐所愿。”
“啊!”
巨物终于触碰到了一层薄膜,方蘅被骤然而起的一股钻心般的疼痛惊得尖叫了一声,连神思都在一瞬之间清明了几分。
她痛得泪珠瞬间在眼眶内打转,呜呜哭了起来,“痛,哥哥!不要,方植我痛”
他似乎才往里插进了半个头,但从未有过的充实肿胀和火辣辣的热度,竟就似要将她撕裂。
方植却爽得头皮都已发麻。
她的身体里又暖又软,窄紧的嫩肉包裹着他的巨物,层层迭迭地收缩紧裹着蠕动,疯狂缠绕绞咬着似誓要将他一寸寸吞没。
快感如瀑,极致的舒爽直上天灵盖,噬魂剔骨的滋味吸得他尾骨酥麻,他只想一捅到底,迅速进入最销魂的深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