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1 / 3)
他家夫婿?少女勃然恼怒:胡说!这、这分明是师父的字迹!
仆从不懂好端端的琴师为何要发怒,他伏低做小,心里也是委屈:小的岂敢欺骗琴师?牌匾上的字确实是院主夫婿所写,不信的话,琴师大可去问花红柳绿两位姑姑。知道这事的人有很多,若还不信,流烟馆的老人们也可作证。
十四被他一番话钉在原地,脚底板一股凉气窜上来是了,是了!整晚疯狂的情事惑得她都要忘记师父有过两个女人了。
便是此时,心尖情种剧烈摇晃,她神魂不稳,昏厥倒地。
溯光而来
白狸院。
阳光透过窗棱照在清雅的内室, 床榻上少女眉头紧锁,白皙嫩滑的肌肤淌着细汗。
花红捏着帕子服侍她,时而听她喊阿景, 要么就是温言软语的恩人, 心内卷起一重重惊涛骇浪。
听得多了, 听麻木了, 又听她嘴里冒出一句句的师父, 字字情长,此情此景, 恍惚给人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还是流烟馆,还是白狸院, 她们的主子喊着心上人的名, 柔肠百转。
照料她好一会,怕吵扰到昏睡中的少女, 花红柳绿从房间退出去。
枝繁叶茂的梨树下,柳绿望着这一棵自打主子去后便不服生机的古木,喉咙哽咽:树活了过来,她人也回来了。
一句回来, 花红湿润眼眶:难怪今早喜鹊在枝头一直叫, 主子她激动地说不下去。
当年主子说没就没,根本没给她们反应的时机,消息传来,简直是晴天霹雳,现在想起,那股悲戚还能入骨。
情绪缓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各自从对方眼睛里看到满满的喜悦和期待。
又可以服侍在她身边了。花红道。
柳绿笑得比平日要灿烂许多, 她望着远处:主子人在这,那位又在哪呢?主子嘴里说的师父又是谁?
想知道,就只能等人醒来了。
可人迟迟未醒,始终在昏睡里喃喃。看她一身是汗,花红本想为她擦拭身子,蓦地记起主子不愿被人近身的性子,只敢小心拿着湿软的帕子为她擦拭脸颊、脖颈,擦到后颈,她盯着那段雪白颈子残留的红痕良久没反应过来。
她神色有异,柳绿压着喉咙问:怎么了?可有不妥?
花红不知怎么说,喊了人来。柳绿定睛一看,柳叶眉深深蹙起,若是所料不差,那应是吻痕?
后颈如此,被衣衫遮掩的地方不知还存留多少。花红柳绿想到这个可能,心狠狠揪起按照主子应选琴师给出的资料,主子这一世满十八岁才不到几个月罢?!
虽是满了十八,可仅看后颈残留的痕迹,想也知道做那事时有多激烈,初次破身,到底是谁狠心折腾,是她们想的那位吗?
师父十四声音里染了哭腔:师父,不要
内室飘荡着少女情深意切的哀求,心尖情种每转一轮,她脑海流转的景象便又发生变化,这一转,转到了那夜痛苦又欢愉的画面。
在此之前,她不知这事竟是那么煎熬,如坠火海,如陷深渊,心被人不客气地攥在指间,生死皆不在自己的掌控。
惹人诧异的是,明明被百般玩弄跪着趴着哭喊的是她,明明她是那个被欺负的,欲望满身的师父流露出的神情却比哭花了脸的她还要脆弱。
强势,霸道,有种绝美的破碎感,像一碰就碎的瓷器,眼目哀伤。
那一霎,被她那样专注热切地看着,十四就是受不住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心里有她。
命也是她给的。
但还是太难熬了。从那刻起,她心里高高在上有着距离感的师父从云端自愿降落到她身边,毫不客气剥开温柔表象让她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看到里面的坏。
和画卷上一样坏。花样多得令人眼花缭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要跟着溶化。
灵魂叫嚣着,隐藏在体内的道基都被她催熟出来。她频繁进入她的身,还闯入她的心,连修出来的道种都是她的身影,将她里里外外彻底霸占。
十四是开心的,越开心,哭得越惨。
寻常她落一滴泪师父都恨不能把她捧在手掌心,这次她哭得一塌糊涂,师父却是换了一种方式将她捧在掌心,由者她哭,还要害她哭更凶。
她甚至觉得哭得越惨,师父越喜欢。
诚如她所说,不做师徒,做恋人。恋人有时候是不需要客气的。师父身体力行地教会她这道理,带着毫无经验的她踏入成人的波光诡谲、变幻莫测。
连在梦里她都引以为羞,于是画面一转,梦又成了古怪的梦。
火海、书舍、小木屋、温泉池、寒潭
越来越多场景在眼前浮现,神魂深处发出悸动呼喊:阿景恩人
阿景是谁?
恩人又是谁?
阿景是阿景师父么?
舟舟,我来为你做一幅画,如何?以指为笔,为灵气为墨最好的,当是以舟舟脊背为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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