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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或者把这符纸烧成灰洒在人身上, 灰沫接触皮肤的地方,就会发痒难耐, 就算那人挠破皮肤也没用。
最后一种就是给捉弄人吃下, 效果翻倍,那人会全身发痒,骚、挠不止, 会有种骨头缝里都在痒的难受感, 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会选择当场自尽。
这些都是他之前学符箓时,在书上看到的。
对罗兴、罗意这些正经道士来说, 有些鸡肋,况且他们对人十分宽容有礼,基本想不到这些惩治人的方法,就连他爷爷都在书上小字批注:过于恶毒, 不是善行。
可能是后来惩治那秃头馆长效果显著,他后面又加一句:小惩大诫,好用!
果然,不一会儿,钱一才就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随着时间越久,他呜咽的声音越大,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开始胡乱晃动,试图通过椅子来帮他挠痒,两条腿也交、缠到了一起,相互摩擦。
可这非但没止痒,反而觉得越来越痒。
五分钟过去,钱一才的呜咽声逐渐凄厉,甚至带着椅子挪到了墙边,不停的拿头撞向墙壁。
可惜,他是鬼,没有实体,脑袋只会通过墙壁。
他甚至试图去窗边,掀开遮挡阳光的窗帘,让自己被阳光照到,直接魂飞魄散。
可惜还没等他挪到窗边,就被罗意道长连鬼带椅子,给拉了回来。
其他几人看着痛不欲生的钱一才,都不由跟着蹙起眉头。
只有唐规神色冷淡,看着钱一才的眼神异常冷漠。
眼看十分钟过去,钱一才依旧没有想交代的意思,唐规再次拿起一张符递给罗意道长说道:再塞他嘴里。
钱一才听到这话吓得连连摇头,拼命挣扎,罗意道长一个人竟压制不住他,还是另两个道长一起上前帮忙,在钱一才惊恐的惨叫中,把符纸和布团塞回他口中。
这次是裂骨符。
当然,不是真的骨头断裂,而是它的疼痛感犹如骨头断裂那么严重,鸡肋的符文之一。
这次只过了五分钟,钱一才就已经连带着椅子躺倒在地,口中发出令人心惊的呜咽。
他的魂体竟肉眼可见的变得透明。
王庆仁还是第一次活人见给鬼用刑,不由凑近唐规,小声问他:这样真的没事吗?他会不会承受不住,魂飞魄散啊?
唐规没回答,而是拿起桌子上的两张符,问钱一才:这是解禁符,要吗?
钱一才当然想要,用力的点头,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双眼因为极力忍受,眼球血管破裂,眼白变红,瞧着像是马上要入魔一般。
这次,不用人压制着,罗意道长刚拿下他口中的布团,他就用嘴去抢罗意道正手中的符箓。
若不是罗意道长躲避及时,估计手指都要被他咬掉半根。
半分钟后,符纸起效,钱一才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发出呵呵的笑声,神情满足。
可能是尝到了那非人折磨的滋味,他没有再抵抗,唐规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凌晨一点,唐规、王庆仁、罗兴、罗意等人赶到了钱一才说的那栋别墅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王庆仁带人对房间进行一番彻底搜查,从地下室里带出了几具完好无损的尸体,其中一具年轻男尸,从身上信息来看,应该是一名医生,经法医判定,死亡时间不超过48小时。
也就是说,他们可能刚逃走不久。
艹!
唐规看着宽大豪华的客厅,第一次烦躁的爆了粗口。
许是大家习惯了唐规清冷镇定的模样,突然暴怒的他,直接将身旁的几人吓住了,一时间竟没人敢上前劝慰。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跑过来,说地下室里有很多符文以及牌位,他们看不懂符纸上的符文是什么意思,想请道长们下去看看。
听到有牌位,唐规率先走了过去,罗兴道长他们紧随其后。
地下室里仅有几根蜡烛亮着,显得十分昏暗,房间不大,十分的杂乱。
与之前桂河别墅区的地下室一样,墙壁上挂满了黄布条,上面是朱砂墨写的符文,还有满地的黄符,看着不要钱一般。
香案上摆着香炉、供桌上布满了牌位。
唐规打开手机灯上前查看,见漆黑的木牌上写着名字,什么刘洪、方汉臣、谷武足足有十七八个牌位。
他一一看过去,并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名字,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这时王庆仁疑惑开口:奇怪,上次我们去桂河别墅区,里面出了一些符纸、蜡烛、香烛之外并没有其他东西了,为什么这次他们留下了牌位,难道是突然得知我们要过来,他们逃的太着急,没来得及带走?
罗兴道长走上前来,仔仔细细的将牌位看了一遍,摇头道:不是,是这些牌位只剩下空壳子,已经没用了。
王庆仁问:什么意思?
罗兴道长解释道:这一个牌位里寄居一只鬼魂,一般情况牌位被巫师抛弃只有两种情况,其一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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