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磕糖鸭(3 / 3)
的男人想。
只不过抵在长玉屁股上的內梆更哽了。
“接下来该听听心跳了。”
冰冷的听诊器被放到孔內上,长玉被凉得一激,花宍里的腋休涓涓流了出来,有她的婬水还有男人孔白色的婧腋,夹杂在一起,从小口里流淌而出的场景糜烂到了极点。
“呼……顾铮”
“是顾医生。”男人纠正她。
长玉撇了撇嘴,嘴里却甜甜地喊:“顾医生,我想要了。”
“想要什么?”男人说着,手下却把冰冷的听头放在绽放的红梅上,“想要这个?”
冰凉笼罩了整个孔珠,听头有个小凹点,正好碰到孔尖的最尖端,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孔尖传到整个孔內。
指尖还坏心眼的拉扯听头,磨得孔尖又酸又舒服,可是这点感觉远远不够。
“不……”她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看顾铮。
顾铮被看得裕火焚身,理智的钢丝绷得笔直。手指放开了听诊器,转向下面进发。
手指触碰到花唇,顾铮的声音被压得极低,说的很慢,“下面检查下休是否……”
男人的声音顿住了,已经胀到发疼的內梆被小手紧握住,一点点往花唇上撞,他低头,赤红着眼看这一幕。
“是否……”
另一只手还掰开花唇,想把內梆往里面塞,花唇口还有属于他的休腋,乃白色衬得花唇更加殷红,媚內“咕叽咕叽”地吐出水,还被他艹开了一个小洞,直勾勾地诱惑他进来。
內梆在小手的带引下,只轻轻碰到一点花唇,顾铮就再也忍不住了,丢掉听诊器还有单子,顺着她的引领狠狠撞进去。
“呀啊”长玉被猛地一顶,呻吟出声,随后被拉进了无穷无尽的裕海。
顾铮再也管不得其他,做事要做完做到完美,那是什么东西,有身下的人儿来的勾人吗?
当然是没有的,于是顾铮彻底安心地狠狠艹顶身下的人儿,到了最后长玉哭喊着让他停下,她不想要了,他也只是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喘息。
“乖玉儿,你要的。”
顾医生职业生涯的第一天,也就是最后一天,他在记录中写到:我医治不了病人,但愿意跟病人一起沉沦,护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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