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准备去森林里杀了你再弄死我自己(1 / 2)
踩过的每一步泥泞都承载他胸口的风暴怒火,后面几次险些跌倒的姑娘感受到他的戾气,也不敢放声让他走慢一点。
她体力早已透支,是被他硬拽上西面山头,雨水拂过那张苍白精致的小脸。
面对岩石垒砌的叁个坟堆,她手足无措的停在原地。
霍莽俊面沉着冷峻,高大身躯重重跪了下去,当初十二叁岁的勇猛少年,经边境漂泊搏命多年,如今已长成为东南亚地下拳台的王。
他稍稍侧头,瞥向身后瑟缩的姑娘,沉声低喝:“晚晚,过来。”
蓝晚听出他残存的怒气和言语间的不可抗拒,明眸眼眶通红,脚步踟蹰一寸寸挪到他身侧,刚靠近,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猛地向下拖拽她手臂,她全身力虚站不住,下一秒跌进他温暖臂弯。
风雨交加,雨水浇透跪在叁个坟堆前,紧紧挨靠的两具身躯。
这场简朴至极的婚礼,由老天爷赐予的雷鸣电闪作为见证。
霍莽单臂拥紧怀里战栗发抖的姑娘,墨眸凝望叁座坟堆,低沉道:“阿奶,阿爸阿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妻子。”
他过分郑重的口吻使姑娘心里咯噔沉底,她翕动唇瓣,慌张地摇头道:“不行,霍莽,我不能”
她不能和他结婚,还宣告于他家人墓前,这不是一个十七岁姑娘能承担的责任。
正进行仪式的男人并不在乎她弱小的拒绝,手劲加大握住她肩膀,抬头看向叁座坟堆,道:“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带她回来给你们磕头。”
“不,不行——”
蓝晚美目晃动,惊呼一声,后脑勺已被一只大掌死死扣住,那手臂绝对骇人的力量足以摁住她所有起身逃跑的心思。
她不想结婚,不想磕头,那就让他“帮”她来完成。
“对不起,阿爸阿妈,我老婆年纪小,她有些害怕。”说罢,他不顾她惊慌失措的哭求,强硬蛮力地扣住她后脑朝地面摁过去,自己同时弯腰头磕地。
两人额头碰地面的刹那,天边划过一道冷白闪电,似是为这场强迫而来的结婚仪式添几分残酷情调。
礼成。
这场婚礼只差最后一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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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屋内,门板紧闭。
全身湿淋淋的姑娘抱住膝盖,蜷缩在木榻边沿瑟瑟发抖,水眸是泫然欲泣的红肿,皙白额头还沾些刚才头磕地的泥土,怔惶的不该如何是好。
刚才回来一路,年轻男人攥紧她手腕一言不发,将她扔进屋里,转身拎两个铁桶走出竹楼,再次用锁头锁住门板,将她禁锢。
大雨未歇,昼如黑夜,满屋昏暗。
纤弱柔美的姑娘早已筋疲力尽,可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小瑜鲜血淋漓的尸体。
那么小,那么瘦的小女孩,在缅甸的深山老林中,受尽侮辱,毫无尊严的死去。
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只是想回家,想见到爸爸妈妈。
今天,接二连叁的刺激持续攻击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蓝晚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脱去自己身上潮湿衣物,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驱散她不少寒冷。
“小瑜她就是想回家,她没有错”蓝晚迷迷糊糊,细声哽咽,冰凉纤手把住他小臂,“我们,我们在家里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每天只是上学,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正脱衣服的男人并未回应她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语,粗糙掌间摩挲过她细腻雪肤,褪去那粉白色的乳罩,少女雪滑通透的曼妙胴体近在咫尺。
“那天下午,妈妈要开会,没时间去音乐厅接我,没关系,我告诉妈妈可以自己回家。”
她不清楚自己正无意识的自言自语,软语呢脓,“有个坏人用布捂住我的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拉到一个好远的地方。”
“我不喜欢,那里好吵,走进去还有好多男人都在看我,还有”
“还有什么?”他呼吸渐渐粗重,睨起眼扫视眼前袒胸露乳的迷人娇躯。
姑娘额面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阖眼噎泣两声,柔弱的抱怨着,“还有一个可怕的男人买我回家,他好凶,还总是生气,我害怕,不不喜欢我想回家唔—”
娇嫩温润的身子被拢进坚硬结实的胸膛,粗蛮气息肆意闯入,攫取鲜艳欲滴的唇瓣,掺杂未退的余怒,暴躁翻搅她香甜小舌。
口里难受的搅合着,喘不过气的窒息感逼她清醒,水汪汪的眼眸睁开一条缝,小口来不及吞咽唇舌相交摩擦出的津液,几滴滑腻银丝溢出唇角落上丰盈娇乳。
一丝凉意蹭过白嫩乳肉,她才发觉自己近乎赤裸,两条藕臂无力攀住他臂膀,本就红扑扑的面颊愈发红润滚烫,不自在的发出娇嘤。
她还是不适应,无论他们之间亲密的事发生过多少回,但对温婉含蓄的大家闺秀来说,都是难以接受。
霍莽放开她红肿樱唇,大掌五指毫不怜悯的狠狠抓揉她丰软乳肉,俊面贴着粉颊,冷冷斥问:“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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