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3)
片黑,手脚都被金链子锁着,秦昼又疯又气地亲他咬他,因因急着推开他,说你有病啊,是狗吗就知道咬我。
然后秦昼恨他又不忍心下手,只能沙哑着嗓音说,对啊,是你的狗。
发疯地开始笑,没有主人的狗就会发疯,你不愿意来做我的锁链,就换我锁住你好了。
接着就是更加用力的亲吻,说,就算搞顺位我也该是第一个,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来拿。
我好恨你啊,恨不得杀了你。秦昼掐紧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明明处在高位却仿佛是更加卑微的乞求姿态,主人他痴迷地呢喃,复又低低地笑,我的公主,我的小蔷薇花。
好耶,脑内爽过等于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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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配
容因还在勾着手指头算他的学分, 神情专注严谨地像在做什么头等重要的大型研究。
唔,我算了一下,如果你的小测分数低于90的话,那这门课又是我第一欸他慢慢吞吞地小声念叨还不够, 还要不断催促江予珩快点进入教务系统看看得分。
江予珩就只好找出自己的光脑点进教务系统, 按照容因的指示找到那门课程的小测评分, 然后在容因期待的眼神中,告诉他:我也满分。
容因失望地叹气。
后侧伸出的一只手上拿着整个扒完皮的橙子, 连橘子肉上白色的经络都细心地一一清理, 傅敛掰了一瓣塞进自己嘴里, 对江予珩笑笑:不介意吧。
江予珩绷紧唇角,冷淡地说:随意。
容因接过傅敛手中的橙子,吃了一瓣, 其他的就放在手心里玩。橘黄色的汁水黏黏乎乎地流了他满手, 明明是自己不听劝非要戳, 不舒服了却要不高兴。
他把自己举着的手放在傅敛面前,也不说话, 就瞅着他。容因白皙的手指头上沾满了橘子汁从指缝间滑落,沿着手背滑落在手腕上。
傅敛看了他一会儿, 就找了一张湿纸巾出来, 三下五除二给他擦完,又拿了一张抽纸细致地把容因手上的水汽擦干,这才放开他。
两人的动作都很自然, 容因手脏了,下意识反应就是去找傅敛。
哪怕其实江予珩离他更近、伸手就能够到,他还是执意转过身去看他身后的傅敛。
江予珩的表情更加僵硬了。
容因。
啊?容因就坐在床边,听见江予珩叫他, 就趴在床上,支着手臂看江予珩,怎么了?
江予珩想说你不是来看我的吗,为什么见了我又不跟我说话;还想说你下次别让傅敛一起来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行吗。
但他的性格一直偏向沉默内敛,很不习惯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再加上幼时的一些经历,让他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要就能得到,他习惯的是失去和离别,而不是得到。对别人来说也许轻而易举的事对他来说却是无比艰难。
容因很关心地看着他,江予珩停顿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天,最终憋出一句:你明天要不要上课?
上课?容因也愣了,要上课啊。
江予珩当然知道他要上课,所以只能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两人沉默下来。
傅敛又给容因剥了个橘子,在容因安安静静吃橘子的空隙,伸手用大拇指抹去他脸颊上的汁水,一边随意地说:因因,这还没听懂吗,这是江同学要休息了,让我们快一点走。
容因啃橘子的动作一顿,他很少有需要用到这种人情交往潜规则的时候,听傅敛这么说,就懵懵地问:是吗,什么时候说的?
他捧着橘子去看江予珩,问他:你要休息了吗?
江予珩一口气堵在胸口,脸色不怎么好看,生硬地说:没有。
容因想了想:但是你的脚没好,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他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好的怎么样的,看完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他们过来的时候只拎了个果篮,走了更没有什么东西,站起来就能走。
傅敛早就握着门把手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失去隔音效果,门外略吵闹的人声一阵一阵传进江予珩的耳朵里,惹得他愈发心烦。
容因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没什么留恋,还笑眯眯地跟江予珩挥手告别,嘱咐他好好听医生的话,早点出院。
傅敛捏了捏他的手腕,领着他要往门外走。
江予珩藏在白色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握着,耳畔好像出现了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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