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 3)
么要跟我说的?
后来的秦昼(低声下气):老婆等等,我有很多要说的
退婚
你说什么?顾灼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什么未婚夫?
字面意思,听不懂吗?秦昼的目光滑过容因秀丽的面孔,停在他的耳垂上,意味不明地说,毕竟就算再不愿意,殿下的名字还是和我一起被登记在帝国民政厅的电子档案里,不是么。
顾灼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火,话像是从从齿缝里挤出来:登记?他咬牙切齿地说,民政厅有你们的电子档案?
顾灼。容因倒是一脸平常,并不觉得有什么,你先走,我一会儿再去找你。
你还叫我先走?!顾灼怒气冲冲地说,现在是订婚,我一走你是不是就和他去结婚了?
容因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
顾灼拼尽全力才忍下自己想一把扛起容因离开的冲动,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昼,忍气吞声地说:好,我走。你等会要过来找我。
擦肩而过时,秦昼目不斜视,顶着他杀人般的目光,甚至有闲心笑了一声:殿下还是和以前一样,身边总是围绕着数不尽的狂蜂浪蝶。
容因捏紧了银鞭,答非所问,嗓音清凌:电子档案也不算什么,我说不作数就是不作数,登记在哪里都一样。
哦对,秦昼恍然大悟似的,不好意思,是我忘了,公主殿下向来随心所欲,旁人的感受从不在考虑范围内。
瞧我这记性,他低低笑出声,我早该知道了。
容因慢慢地说:现在知道也不算迟。上一辈私下做的决定是上一辈的事,我不认。他抬起眼眸,很淡地看了秦昼一眼,我以为上次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秦昼微微偏头:上次?殿下是说五年前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让我滚的那一次吗?
容因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我记得不止那一次,我应该说过很多遍才对。他微抬下颌,高傲得一如秦昼记忆中最熟悉的模样,让他觉得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容因的那个午后。
高高在上的帝国公主穿着华丽的衣裙,纤细白皙的手臂在阳光下仿佛在发光,他持着银色长鞭拦住他,大概是一路小跑过来,说话时还在急促地喘气。
秦昼仍然能清晰地记起公主殿下那天穿的裙子,裙摆上绣满了鲜艳的蔷薇,有一枝蜿蜒而上,攀附着他柔韧的腰身。他那时更小一些,眉眼尚且稚弱青涩,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有种特殊的令人不安的美,极引人侧目。
公主殿下的声音听上去天真活泼,说出的话却带着不自知的残忍:你就是那个爷爷给我订的未婚夫?
他说这话时底气十足,神情像得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又像含着隐约的轻蔑,似乎对方并不值得被他放在眼里认真对待。
一出生就注定要享受所有人的疼宠,轻而易举就可以获得全部的偏爱,他当然从来不懂什么叫委婉。
那双圆圆的猫儿眼斜睨过来,公主殿下理直气壮地像在阐述人尽皆知的事实,而对方的感受向来不属于他的思考范围。
你配不上我,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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