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2)
“道貌岸然,伪君子。我原以为你已经痛改前非,想不到你狗改不了吃屎。”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真是莫名其妙!”他不太耐烦,“你有什么就痛痛快快说出来,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真要我说?那好,你告诉我,今年9月5号晚上,你做过什么?你们剧院上演木偶戏,演出结束之后你做过什么?”
“演出结束之后我和同事们出去开庆功宴,有什么问题吗?”
我悲愤交加:“有个叫林若森的小男孩儿,看完木偶戏之后,被人性侵犯,医生在他身上取到了嫌疑人的dna,你敢验证吗?”
骆炀气得脸都红了,他近乎咆哮:“所以你怀疑我?你认为我就是那个畜生?我为什么要验证dna,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只禽兽吗?”
我冷嘲热讽道:“你心虚了?如果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敢去验证清白?即使你不去,也有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你。医生对取样进行精细的检验,那个人曾经大量服用镇定剂,所有证据的矛头都指向你,你还要狡辩到几时?”
“小韵。”他的语气又缓和下来,“你看到的和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但我请你不要诋毁我,难道一个犯过错的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不知悔改吗?我知道我以前伤害过你,可你不是原谅我了吗?你为什么要旧事重提呢?”
“怎么,不能提吗,你应该觉得光荣啊!这件事就你知我知,为什么连晓风都知道了?不是你说的,他怎么会知道?你知道他说的话有多难听吗,他说我十几岁就跟你通在床,要是他四处张扬,我还有脸见人吗?说不定他早已把那件事告诉了焰子哥哥,所以焰子哥哥才如此决绝,坚持跟我断绝关系。”
我等着骆炀的回答,却听到一个沉重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我妈晕倒在门口。我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也不知道我的话被她听到了多少,总之,我方寸大乱。还是骆炀眼疾手快,箭步冲过去,将她抱到床上,我跟到屋里,他一边按我妈的人中,一边反复流压她的胸口,一边不停地唤“兰嫂”。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沁出冷汗,张大嘴巴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很艰难,而最让我害怕的,却是她病痛之中仍旧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怨恨的表情。
骆炀看我站在旁边发愣,冲我说:“家里有没有急救药?赶快拿来啊!”
我跌跌撞撞闯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大熊送来的速效救心丸,骆炀喂我妈服了药,替她按摩心肌,十几分钟之后,她的痛苦才有所减缓,脸上缓缓恢复了血色。
我心虚地喊了一声:“妈……”
她没理我,怨毒的眼光瞟到骆炀身上,令他瑟瑟发抖。继而,她抓起枕边的那几包中药,摔到他的脸上,声嘶力竭地嘶叫:“原来是你毁了我儿子,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滚!我就是病死,也不吃你买的药!”
我一边示意骆炀赶快离开,一边劝慰我妈:“妈,您别激动,不然又要发病了。刚才我说的话你不要相信,是晓风诬蔑我,我和骆炀根本就没那回事儿!”
“畜生!”她悲愤难当,“我怎么生了个畜生!”
我跪在床边,紧紧抓着她的手,涕泪俱下地说:“妈,我就算是畜生,也是你的儿子啊!我求你不要激动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颤巍巍的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只要你答应我,好好复习,将来了娶老婆生孩子,我就不气;如果你死性不改,我宁愿死了……”
那些天,为了好好照顾她,我绝口不能提焰子哥哥、骆炀、打工等字眼,否则她的情绪便会波动,一个小小的情绪波动,便会引致她的心肌绞痛。她是真的尝试到心如刀绞的滋味了,我又何尝不是?
骆炀不敢再来看我妈,但他频频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但我从没对他说过一句好话,我常常走到院子里,对他进行语言攻击。妈妈在屋里问我在和谁发脾气,我敷衍道:“没事,是白亮,那小子跟我闹脾气呢。”
从骆炀的口中,我得知晓风仍旧在“天池”舞厅,没有离开。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居然联想到烟然,突然觉得晓风很像烟然,他是不是在等待焰子哥哥回去带他离开?他是不是为了报复焰子哥哥的漠不关心,决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惩罚自己?我埋怨骆炀办事不力,他愤慨地说:“那孩子任性到了极点,他自己不愿意离开,难道我把他绑架回来吗?我真不懂,师傅一世英名,怎么会有这种孙子!真是吴家的耻辱!”
“吴门有你这样的弟子,的确耻辱。”我言语极尽辛辣讽刺之能事,“我妈生了我这个儿子,也是耻辱。”
仔细算来,我和暴牙龙新仇旧恨一大堆,如果要一并清算的话,只怕谁都算不清楚——我们的一切恩怨,从我决定带走晓风开始。他现在肯定把我当成眼中钉,而我,也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害死李大爷,目的就是整垮我家的茶楼。但我知道他有强硬的后台,所以才敢肆意妄为,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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