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原来是他(1 / 2)
轻柔的音乐、黯彩的灯光,不似谈公事的地方。可谁又规定谈事必须在正正规规的办公室?
丁一面对易越翔坐了十几分钟,仍不见约好的人来。
看来,相帮的事渺茫了。算了,人家又没有义务帮我,我有何资格苛求人家呢?
看易越翔气定神闲的样子,丁一心里又浮起疑问:是他根本就没有约谁?或是这件事正是他主导,目的是迫我交出闻氏总决策人的位子?
“易总,你约的人是不是不来了?”
“都出了公司门,你还叫我易总,太见外了,你不能像那天一样,叫我的名字?”
有吗?我什么时候叫过?丁一一时也没想起来,不过想不想得起来都不是重点,用什么称呼也不是重点。“易越翔,你约的人是谁?他是不是不来了?”
易越翔往面前的高脚杯里添了点儿红酒,晃晃、向她作出碰杯的动作,丁一没回应、但从他的举动里她得到一个信息,就是他根本没约人,否则,如此重要的人未到,求人办事的人是不会将一支待客的珍贵红酒先行自饮的。
果然,他说:“我约的人早就到了。”
到了,这张桌子上除了我和你还有其他人?但她装糊涂,左看看右瞧瞧后问他:“谁?在哪儿?”
“聪明如你、会猜不到?”
她摇了摇头,偏等他说答案。
“我约的人就是你。”
“我?你开玩笑吧?我要是能解决问题,也不会去求祁总了。”
“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可以做到的事为什么要让外人插手?那样,问题即便解决,也没人说是你的功劳,相反,结局不好,你就罪大恶极了。”
“自己能做到,谁愿意求人?可我势单力薄,一个人的力量太有限了。”
“不,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我可以帮你。”
“你?”
“怀疑?”
“是,如果你能解决,那块地不至到今天还不能开工。”
“不到危急关头,哪能体现出我的能力。”
“好,我暂且相信你,你说说,你怎么做?”
“我会全力帮你。丁一,一个女人,实在不适合面对如此大压力,谁都会心疼的。我那外甥也太不懂事,太不知道疼人了,事到如今,也只顾玩乐,连人影都不见,就会给你添麻烦。”
“他还小。”
“小就不应娶妻,娶了你又不负责,丁一,你要为自己争取幸福。”
“等过了这关再说吧!对了,你不是有办法吗?说来听听。”
“今晚如此美好的气氛,不谈公事,好吗?我向你保证,事情会解决的。”
看来,真是他搞的事了?好,我就看看今晚你有何企图。装作焦急又无奈的样子,“事情真的让人心急。唉,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命跟闻氏犯冲,出了这么多事。”
“歇一歇吧,让我来处理。”
主动拿起酒杯跟他相碰,“谢谢你,我真的想歇歇了,好累。”
一杯酒下肚,丁一的脸就泛起了红晕,再一杯酒下喉,她似醉非醉地托起下巴说:“不知是不是知道你能解决事情,心情放松了,酒也更醉人了。”
“来,少喝点儿。”嘴里这样说,酒瓶的倾斜角度却是过了头,酒杯己被装了三分之二。
想灌醉我?没那么容易,我就借醉套套你的话。
“你也喝呀!我给你倒。不行不行,你的太少,再倒。对嘛,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
一瓶酒很快见底,丁一呆呆地看着酒瓶流下了泪。
探近身子,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怎么了?”
她不语,只见泪水开始泛滥。
“我送你到房间休息一下。”
她轻轻点了点头,任他扶出餐厅,走进上行的电梯。
丁一喃喃地说着醉话:“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一切成绩都还只是属于闻家?为什么贤让韩霖霖怀上他的孩子?为什么我身边总有那么多流言?为什么……”
“所以,闻家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
“是啊!我好累,好累,我要休息,什么都不管了,我要退休、隐居,呵呵,你是谁呀?会不会陪我?”
“会,当然会了。”
“你不会。”她猛地推开他,大喊:“我认出你来了,我认出你来了,你想抢走我的地位。”
她的话让他大惊。
她没醉?
接下来的话,他确定,她醉了。“嘻嘻,你不用抢,我让给你。你知道吗?我早就不想坐这个位子了,你喜欢你就坐去。闻家的一切与我无关。我对他那么好,他又是怎么在对我?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说着,靠在他肩头似睡着了,抽泣的声音让他心疼,抚着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把你到绝境,可以你的聪明,我不这样做,今生也不能得到闻氏。你放心吧,我不会因为韩霖霖怀了我的孩子就娶她,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