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 / 3)
洲,你扪心自问,谁会给自己爱人那里纹东西!
你们做了是吗?
赫萧用力的理了理衣领,声音露骨的可怕,一步一步的靠近蹲在地上低着头的傅洲:
你不但对他进行了性虐,你还自己用银针刺到他那里,想要他那里留下你的名字。
可是傅洲,你想没有想过你刺在了那里他要怎么办?
傅洲倏然抬头,眼里的痛意几乎能将人吞噬。
赫萧却还在继续残忍的说着:
他是面皮那么薄的一个人,臀后全是让他难堪的伤痕。
若不是这次感冒迟迟不好,让他差点死了,那种要人命的疼他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宁可自己疼死也不会愿意来找医生!
赫萧说着眼睛也红了,他从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
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受制于傅洲,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敢说给那个青年听。
他前一天才恍恍惚惚的拿着四十五万来找我,那时候你们就做了是吗?
你知道他连多走几步都得停一下的样子有多刺眼吗!
你就因为他去找了一趟傅子清!你就彻底判了他死刑!
赫萧将一盘录像带狠狠砸在傅洲的脸上。
傅家家大业大,傅老爷害死别人的父亲轻轻松松的就掩盖了过去。
他的孙子把别人儿子攥在手心里,发了疯的凌辱虐待,却还在口口声声说他爱他。
呵。
赫萧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即使是踏出陪护室房间的最后一步,他走的都及其平稳,没有丝毫受到干扰的样子。
关上房门的一刹那,眸光却忽然猩红,握着门把手的手指狠狠的颤抖,戾气瞬间迸发了出来。
傅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那段录像带的。
那是沈凉川在傅子清病房的全程录像。
他从没有想过沈凉川去找傅子清是为了沈凉语手术的十五万。
一直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死死的拽住傅洲的脖子,沙发被踢出去,碰到实木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散立着的书架全被他拽倒,铺天盖地的印刷纸的味道狠狠的砸在他身上。
可他做了什么
他连调查一下也没有。
看见那些照片就笃定沈凉川和傅子清上了床。
那人心灰意冷的找胡斌拍照片,凑齐了四十五万,想要凭自己救凉语,却听到肾源被扣在他这里的消息,他该有多绝望。
即便是他,也不能肯定傅家手里真的就那么干净,可那人被傅子清推到在地依旧不停的在辩驳。
他说不是陆洲杀了他父亲。
他在反驳傅子清。
傅洲额头一下一下死命的磕着红色实木的地板,努力揪着心口想让它不那么痛。
那人明明喜欢的是傅子清,却在一直向着陆洲。
即便他被陆洲那样残暴的对待过,即便他被自己心上人骂是卖屁股的婊子。他却依旧还在下意识的维护陆洲。
可陆洲做了什么,在沈凉川实在没有办法终于来找他的时候,陆洲把他打到不能呼吸,逼他自己掰开那个地方。
傅洲骤然呛咳了一下,左心底的地方痛的他几乎发狂,整个身体在书堆里蜷缩起来,膝盖狠狠的磕着下颌骨。
少爷!
梁平赶到的时候尽管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看到实况,整个人还是狠狠的震了一下。
茶几斜斜的撞在墙壁上,扶手碎成两节,摆在中央的书架全部被推到,墙上嵌着的旋转形木质书架的书也掉了下来。
傅洲修长的身体蜷缩在七横八倒的书架中间,眼睛紧闭,额头上和手上,都是渗出血了的伤痕。
少爷,照片确实来自胡氏集团的董事长的儿子胡斌,承诺给沈少爷二十五万,逼他拍的这些照片。
梁平站在原地不敢动,脚上覆盖着一堆书。语气突然有些艰涩:
至于大少爷的那些照片,是他找人p的,这些是所有交易的地点。
傅洲迷蒙之间好像听到了沈少爷几个字,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却看到梁平站在一边,眸光骤然凌厉。
梁平被傅洲看的一颤,轻轻把几张散在地上白纸放在离傅洲比较近的地方,缓缓退了出去。
梁平退出去很久,傅洲指节分明的手才虚脱一样拿起一边的纸,眼底猩红。
左心衰合并肺瘀血。
病毒感染引起的爆发性心肌炎
左耳遭受重度击打,鼓膜破裂,疑失聪
四肋和十二肋断裂
傅洲拿纸的指尖倏忽一抖,额角有血珠滴落下来,氤氲在纸上,看着看着,他倏忽笑了,笑的眼角的眼泪就逼了出来。
明明,还是有余地的。
他都已经猜出了那是胡斌在搞鬼。
为什么当时没有多等一会呢。
手间的纸被穿堂而过的风吹散,稀稀疏疏的散在一边。
陆洲,别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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