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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搂成这样,恨不得融为一体似的。也不知道郁贺兰低声说了些什么,搂着搂着就和自己姐姐亲在一起,亲着亲着还嘬出了声,林青橘听得脸红,她好像不该在这儿。
陈肆看林青橘要走,赶紧拍了拍郁贺兰让她放开自己,喊住林青橘说:“回来,橘子,我们去吃烧烤。”
“啊,又吃烧烤?”
陈肆撇撇嘴:“我又没吃过。”
郁贺兰就近找了家干净的烧烤店,她不吃这些东西,但陈肆像钻进米缸的耗子一样,嘴里嚼个不停,哪还有往日吃饭时那副难以下咽的模样。陈肆以前不在乎吃什么,跟着郁贺兰像苦行僧一样吃些没滋没味的东西吃了那么久,她头一回发现吃美味的东西提供的情绪价值也很高。
陈肆脸上一直挂着笑意,郁贺兰哼了一声,忍不住问她:“有这么开心吗,还讨厌我吗?”
“超级超级喜欢你。”陈肆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心想这郁贺兰太幼稚了,一点破事都记着。
林青橘被这俩人腻得待不下去:“姐,我有点热,出去转转。”
“去吧去吧。”
郁贺兰看陈肆开心,自己似乎也有点莫名地高兴,难怪有些人养的狗每次出门都钻泥坑,每次回来都要给狗洗澡,但还是天天牵出去溜。她以前临危受命养哥哥的狗时没有感到乐趣,现在看着陈肆,原来这才是养宠物的感觉吗。
“你出去玩肯定要花钱,我先给你。”
陈肆手边摆满了吃完的签子,她又端过来一盘摆到自己面前:“不用,上次打牌,钱思静转给我两千块钱。”
“我是养不起你了吗?不准收她的钱,还给她,”郁贺兰生气地说道,抓住陈肆的手不让她接着吃,“你还没说,拿什么还给我的时间。”
陈肆放下手里的烧烤,想不出来自己能拿什么还,她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地说:“可我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没别人,郁贺兰挪到陈肆身边贴着她,手摸在陈肆的大腿上并慢慢挪向大腿内侧,她直白地告诉陈肆:那没办法了,招财,你只能肉偿了。”
郁贺兰捏着陈肆腿上的肉,思考片刻说:“你离开我十分钟,就得让我肏一次。”
陈肆知道郁贺兰的脾性,这人说到做到,可不敢随便答应她什么。她腰部隐隐传来酸痛感,立刻没食欲了,小声讨价还价道:“十分钟太短了,一天好不好。”
郁贺兰拍了下陈肆的腿:“你想什么好事呢?”
“你说过,天天做爱人都做坏了,”陈肆顺势抱住郁贺兰的胳膊,蹭了蹭说,“我腰疼,求求你。”
“那你就别离开我那么久,”郁贺兰越来越爱看陈肆这样,故意说道,“你看你什么样子,接着蹭,再蹭就给你五分钟。”
“不行。”
陈肆和郁贺兰磨了半天,最后以离开郁贺兰一小时挨一回肏的价格换来了短暂的自由。陈肆也不在乎,她只要一个小时内做完自己的事就好了。
郁贺兰第二天没再拿着检讨和陈肆算账,后来几天就算算账,也只是象征性地用手拍了拍陈肆,很快就把那堆检讨的账算完了。陈肆爬完山累得浑身酸痛,她老老实实歇了一段时间,等身上的伤全没了才和郁贺兰说想出去玩。
郁贺兰一个人去上班,她没有陈肆还有点不习惯,临走之前把人抵在门口亲了半天。
林青橘已经在家学了好几天,她抱着一盘水果边吃边看这俩人啃来啃去,她实在理解不了这两个人在干嘛。郁贺兰走后,林青橘难得有了和陈肆独处的时间,她好奇地问:“姐,我们现在和郁贺兰是一伙了吗。”
陈肆舔了舔被亲得通红的唇瓣:“你就这么喜欢郁贺兰?想什么呢,当然不是。”
“可是,以前你们顶多是靠得近点,”林青橘两只大眼睛里写满困惑,她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你们天天这样,那个样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多看书,少看我俩,”陈肆拿起林青橘的课本扔到她怀里,叮嘱道,“我之前都没告诉你,听好了,除非火灾地震,你千万不要出门。”
林青橘心里一慌,本能地抓住陈肆的胳膊,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郁贺兰本来不让陈肆开车,陈肆哄了半天才借来郁贺兰的一辆车,她今天约了郑情,地点正设在赵纯参与的艺术展会上。展会有不少展区,进门来第一个区摆着些木雕,陈肆无意间瞥了一眼,这里有座木头雕成的山崖,纹路细腻逼真,旁边的介绍里写着郑情的名字。
陈肆有点好奇:“这个郑情……”
“随便做的,我经常爬山,”郑情看看时间说,“夏思贤马上就来。”
陈肆一直以为郑情只会鼓捣些桌椅板凳,郑情看起来是个莽人,做的东西倒是心思细腻。
“没事,不着急。”
陈肆好奇赵纯的画究竟什么样才会约在这里,她悠哉地溜达到画展区,找到赵纯的名字就去看一旁的画。这一看差点让她吐出来,难怪赵纯的画卖不出去,牛鬼蛇神,青面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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