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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最多能高潮多少次?在高潮前停下来会怎么样?
郁贺兰掰着陈肆的脸,转向墙上的钟表,哄道:“或者三分钟内你没有高潮,我就放过你,嗯?”
说完,甬道内的手指冲撞起来,郁贺兰的掌心啪啪打在穴口上方充血发硬的肉核上。陈肆呻吟着仰起头往郁贺兰颈窝里钻,身子在郁贺兰怀里控制不住地扭晃,两条腿不住发抖,她被刺激地合拢腿,但小穴中的手仍持续地搅动,透过镜子,她能看到自己穴口被翻出的粉肉,和溅起的水花。
“郁贺兰……郁贺兰……呜!”陈肆眼前发黑,浑身触电似的战栗,腰身挺起,淫液喷涌出来,顺着郁贺兰的手掌,部分体液甚至飞溅到陈肆的小腹上。她像被抽去了力气,无力地张开双腿,躺在郁贺兰身上喘息。
“三十六秒,”郁贺兰看着钟表,挥起巴掌掴吐着蜜液的穴口,“这张嘴比上面的还要坏,是不是?”
“呜……”陈肆痛得合起腿,可她无处可躲,只能疲惫地靠郁贺兰怀里,这让她想起一句话:并不是无路可走,还有死路一条。
“现在还想出去和人睡吗?”
郁贺兰掰开陈肆的腿,巴掌再次掴在小穴上,这次陈肆的腿被固定着,想合也合不上,陈肆痛得抬起屁股,小穴再次撞在郁贺兰的巴掌上。
“不去了,不去了……郁贺兰……不要。”陈肆抓住郁贺兰的手腕,她不敢用力,对方的手腕抬起落下,把两片阴唇打得红肿一片。
“说错了,说你爱我。”
郁贺兰禁锢陈肆的腰把她翻过面抱起来,陈肆忽然失去重心,慌乱之间胳膊紧紧搂住郁贺兰的脖子,在她身上颤抖着说:“郁贺兰……郁贺兰,我爱你。”
“我知道了。”郁贺兰抱着陈肆站起来,将她抵在休息室的门上,再抓起陈肆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方便自己的手进入幽深的小径。
“啊……哈……”快感让陈肆站不住脚,她腿软到似乎随时会摔下去,但郁贺兰死死地抵着她,仿佛被钉在门上。
陈肆理解郁贺兰的疯狂,她也有伺候女人伺候到忘情的时候,但她的体力远远不如郁贺兰,身上的人仿佛不知疲倦,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指套上的颗粒不断摩擦着肉壁上的褶皱。
“哐哐。”
叩门声敲醒了陈肆,她瞬间噤声睁大眼睛看着郁贺兰,心脏砰砰狂跳,连呼吸都忘了。
冬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郁总您在里面吗?我把陈小姐的衣服拿来了。”
“放桌子上。”
郁贺兰皱起眉头回应,她的手指被陈肆甬道绞住,一阵一阵地往里吸。郁贺兰只好探入第二根手指,试着将咬紧的甬道撑开,低声哄着陈肆:“放松,呼吸。”
陈肆难以放松,她找回了呼吸,但注意力仍放在门外,仔细听着冬晴的脚步声。
“还咬这么紧吗?”
郁贺兰警告性的一巴掌打在红肿的侧臀上,陈肆呜咽一声,甬道内又是一阵收缩,肉壁上的褶皱研磨着两根手指。郁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按着陈肆的肩膀将人翻过去,让人趴在门上,巴掌打在陈肆一边的臀肉上:“原来是这样,这样挨肏会更爽吗,陈肆。”
陈肆趴在门上,乳肉前的奶头在上面摩擦,腰身被郁贺兰掐着抬起来,高肿的屁股翘着,小穴里吃着郁贺兰的手指,屁股上挨着雨点般的巴掌,郁贺兰的巴掌也疼得很,打在红肿的楞子上更是疼得要命。
“不是……啊,郁贺兰,别打……”陈肆疼得晃着屁股,可小穴里还插着郁贺兰的手指,随着她的晃动,指套上的颗粒更加猛烈地刺激着内壁。臀上每挨一巴掌,陈肆便疼得抬起屁股再落下,甬道紧紧咬住郁贺兰的指节,被颗粒碾磨着敏感的褶皱。
“你又说错了。”
郁贺兰加重力气扇在她臀上,这一下让陈肆急促地达到高潮。她们之间的做爱不是为了舒服,即使达到高潮,郁贺兰也不会停下来,陈肆神色涣散地靠着门,腿间的手指不间断地进出,将穴口磨得肿起来,两片肉唇也无法合上,腰上臀上尽是郁贺兰掐出的青色痕迹。
等到窗外的天色转暗,陈肆再也站不住,顺着休息室的门滑下来,膝盖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腿心间的穴口流出银丝的一直连接到地板上。
郁贺兰甩甩手上的水渍,她的指肚都被水泡得皱起来,这才放过陈肆。陈肆瘫软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两腿一直打颤,她只好亲手把人抱到浴室里洗干净,顺便自己也换下这身被溅得尽是淫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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