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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婧文刚从聚会上回来,往常她不会回家太早,朋友已经连续为她组了好几天的局,但邀请来的女人没有一个符合她的喜好。今天也是一样,许婧文匆匆看了两眼,便失望地回家,酒都没喝两口。
“这些人都不行,你还不了解我的喜好吗?”许婧文边开门边打电话,不住地抱怨,“我要求也不高,陈肆儿那种类型的懂吗?再说了,我是找人睡我,今天你整的这一个个……反正我是提不起兴趣。”
许婧文说着,伸手打开灯。
陈肆就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你找我?”
许婧文连忙挂掉电话:“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你给过房卡。”陈肆手里晃了晃那张卡,逃出陈家时她想过来这里躲着,所以随身带着。
“我知道,你别动!”许婧文拿起手机,按下另一个号码。
“你这是干什么?”陈肆皱起眉,两步走过来抓住许婧文的手。
许婧文虽然喜欢陈肆这张脸,但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还能干吗?我通知陈子桦抓你回去!别人都说你携带陈家的商业机密跑了,咱俩只是固炮,没什么交情哈,我可得罪不起陈子桦。”
陈肆的眉头抽搐,还好她当时没往许婧文这边逃。
“你先别急,不是找我睡觉吗?我睡完就走,没人知道我来过。”
陈肆凑近了,几乎脸贴着脸跟她说话。许婧文近距离欣赏陈肆放大的脸,心脏没出息地狂跳,比起漂亮这些词,陈肆的长相更接近英俊,拧起的眉头看起来凶凶的,整个人散发着傲世轻物的气质。
许婧文就喜欢她这张脸,但她很快发现不对劲:“你左边脸怎么有点红?”
“过敏了,”陈肆单手解开许婧文的衣服,另一只手熟稔地往往里摸,故意凑到她耳边呼着热气说话,“我缺点东西,你帮帮我。”
两人本来就熟悉,做起事来得心应手。许婧文很欣赏陈肆认真工作时的眼神,欣赏她毫不动情的冷淡模样,更欣赏陈肆理直气壮利用别人的态度。
完事后,陈肆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手,着急结账:“舒服了吗?帮我弄点东西。”
她本来就不是专横霸道的人,装凶装得累,许婧文的口味倒是和郁贺兰挺相配。
“我还没缓过来,你就使唤我?”许婧文捧起陈肆的脸评价其服务,“哎呦,更喜欢你了陈肆。”
她的目光向下,自己光溜溜的,陈肆却穿得整齐端正。
“你连衣服都懒得脱。”她去扯陈肆的裤子,陈肆没来得及阻止,一道道肿起的伤痕随即暴露在空气中。许婧文沉默半晌,尴尬地问:“这是你上一位顾客的爱好?”
陈肆咬咬牙:“这是我在郁贺兰那儿装孙子的代价。”
“看不出来,她挺狠啊,很疼吗?”许婧文戳戳青紫的地方,又好奇地问,“你不是过目不忘吗?随便默本陈家的账单给郁贺兰,都是大功劳一件啊!她干嘛要打你?”
“少问,我赶时间。”陈肆拍开她的手,不客气地捞过许婧文的手机,咔哒两下扣出手机卡扔给许婧文,“我需要手机,拿走了。”
“奇了怪了,你不是最讨厌手机的声音吗?”许婧文看看时间才凌晨两点,她噘噘嘴,对陈肆的态度略微不满,“现在你就走?怎么,你还约了下一场?”
“我必须在郁贺兰起床之前回去,”陈肆解释道,她从兜里掏出一张一寸照片,“帮我看好这个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发给我看,可以吗。”
“哇,是个小姑娘哎!”许婧文拿过照片,好奇地问,“可以是可以。你是看上她了吗?这也没我漂亮啊?”
“……少管我的事。”
在许婧文的要求下,陈肆把衣服脱光,又陪她玩了会儿。许婧文很喜欢陈肆做爱,在对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指甲也在陈肆后背上划出了几道痕迹。
陈肆可不敢在外久留,等对方尽兴了便往回赶,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二楼窗户,幸运的是,回狗窝的途中没有惊醒任何人。
似乎刚闭上眼没多久,笼子一震。
“起来吃饭。”
陈肆强迫自己睁开眼,郁贺兰正踹着她的笼子。她心力交瘁,去看一旁的挂钟——早上六点半,她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郁总,我不饿。”陈肆没力气起来,不仅是伤,昨天一天的运动让她浑身酸痛,眼皮不住地往下耷拉,半死不活地趴在笼子里。
只觉得过了许久后,有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等陈肆睡醒起来,已经是下午。她半眯着眼时,感觉旁边有个人影,陈肆以为是郁贺兰,一激灵坐起来,脑袋哐地一声撞到笼子顶。
女佣一直守在她旁边:“陈小姐,大小姐让您醒来后吃药。”
陈肆的脑袋嗡嗡作响。
“我知道了,谢谢。”
“不用客气,您先下来吃饭,饭后再吃药。”
“郁家不是只在用餐时间可以吃饭吗?”
女佣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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