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节(2 / 2)
说清楚,摸不还手亲不还口,还暗暗琢磨夜惊堂为啥不来了,算怎么回事?
喜欢……
梵青禾都没想过这个词,夜惊堂这么直接问,她说喜欢显然不行。
但说不喜欢,彼此都这样了,她心里竟然一点抵触没有,甚至还担心自己哪里不对,导致夜惊堂没兴趣往屋里摸了。
照目前情况来看,她以后哪怕怀上了,怕都得自我安慰一句——就当给亱迟部留了个香火,没愧对两族几代人的交情……
到时候原谅了孩他爹不说,指不定还觉得自己很重情重义,做的是对的……
梵青禾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对劲儿,目光忽闪,想要起身躲躲。
夜惊堂按着香肩,歪头看着那双眼睛:
“是不是?”
“你……”
梵青禾咬了咬银牙,鼓起气势道:
“你脸皮怎么这般厚?”
夜惊堂见梵青禾不正面回答,也不再追着问,望着面前有些慌的眸子,慢慢凑过去……
!!
梵青禾脖子微微缩了下,眼见脸庞越来越近,眼底涌现羞愤,从腰后皮甲取出了根银针,作势要扎夜惊堂:
“你……你再这样,我就……就……呜~”
犹犹豫豫没能下手,结果就是双唇相合。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起伏不平的呼吸声。
夜惊堂慢慢凑过去,顺风顺水啵上了红润双唇,没遇到任何实质性的抵抗,眼底显出笑意,抬手勾住了后腰,偏头挑开贝齿。
“呜……”
梵青禾脸色涨红,手里捏着银针,要扎不扎的模样,没起到任何威慑作用,红唇微张想推开说话来着,结果反倒把夜惊堂放进来了。
?!
梵青禾上次可没经历过这个,想咬夜惊堂一口,但没敢下嘴,略微扭了两下没扭开,身体反应倒是上来了。
难以言喻的触感涌入心头,梵青禾感觉头晕目眩头,本来推肩膀的手,也不知怎么就没了力道。
滋滋~
片刻后,衣襟上似乎还多了只手,眼看就要解扣子了……
?!
梵青禾清醒了几分,慌乱之下,把手里的银针扎在了脖子穴位之上。
夜惊堂本来在帮梵姑娘放松身体,一针下来,直接没了力道,整个人一软往前倒去。
扑通~
梵青禾被死沉死沉的男人压在被褥上,连忙抬手把夜惊堂撑起来,翻倒摁在枕头上,而后迅速起身抱住衣襟,脸色涨红如血:
“夜惊堂!你……你怎么能这样?亏得我如此信任你……”
夜惊堂一口少说啵了三分钟,到现在才被放倒,着实不要信这羞愤于绝的话语,不过他也没说出口,只是躺在枕头上,做出惭愧模样:
“是我冲动,一时情不自禁,下不为例。先帮我把针拔了吧,我保证不乱动……”
梵青禾半点不信,夜惊堂都敢这么直接了,她要是再傻乎乎放任,半个时辰后,她估摸就得抱着被子抹眼泪,指不定还得被哄哄,然后把买的新衣裳都穿上了……
梵青禾心乱如麻又羞又急,也不知道该把夜惊堂怎么办,便咬牙道:
“你老实躺着养伤,再敢打歪主意,下次就不是制住你这么简单了。我……我出去望风,要喝水喊一声。”
说吧,梵青禾就把幔帐合上,连忙跑出了门。
踏踏踏……
夜惊堂躺在枕头上,看似浑身无力瘫着,但等脚步声出去后,就抬起手来,自己拔去了脖子上封住气脉的银针,暗暗摇头一叹……
来送?
时间到了后半夜,镇上灯火稀疏了起来。
客栈已经没了声息,只剩一人一鸟,待在房顶的屋脊上望风。
鸟鸟蹲在瓦片上,可能是没人陪它说话有些无趣,望着满山风月,独自“叽叽叽……”,意思估摸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翅去,深藏身与名……
梵青禾坐在跟前,也没心思搭理鸟鸟,单手托着脸颊,双眸稍显失神,到现在都没从方才的事情中走出来。
梵青禾出生在冬冥山,刚记事时,恰好就遇上了西北王庭兵败燎原,而后各部的形势就一落千丈,目之所及只有压迫与苦难。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