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幕燃烧/总有人会记得那份燃尽后的温度(2 / 4)
昨晚那群浪人的余党对幕府展开的报复行动。”她的脸和头发上都沾满烟灰,眸光沉静望着火场,“炸药的位置还未确定,一旦爆炸后果将不堪设想,必须想办法处理掉。”
未想到她又像昨晚那样刚好出现,你一愣,转头怀疑盯着她,顾不得什么证据不证据,情绪激动质问:“我说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昨晚的绑架案和这场火……都是你们的计划之一吗?!”
冷峻的面容在火光下更显阴森,信女沉思片刻,低声开口解释得隐晦:“这场火绝不在计划之内……看来我们也被高杉利用了,是我们低估了那些人的疯狂程度,把京都当老巢的他显然比我们更了解他们。”
你的瞳孔骤然收缩,瞬间弄清了整起事件的全貌,不禁愤怒攥紧拳头,知道此刻去责怪见回组也无济于事,只好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火场当中——救人和阻止爆炸才是当务之急。
……
旅店内,土方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目光不断望向火光冲天的方向,烟青色的眸中满是不安,整个人都紧张绷成一根弦,像要随时可能崩断。
昨夜她瑟缩在他怀中抽泣的声音似乎犹在耳畔,不知为何,他的脑中开始不断浮现她冒险冲入火场的身影。
那个人不在视线里的每一秒等待都是煎熬,磨得他几近失去理智。他知道他只是太害怕再次弄丢她,但控制不住心中焦躁。
“土方君。”坐在一旁的旗本注意到他的异常,不禁语重心长地唤道。
虽年事已高,毕竟是久经政场之人,看人的眼力自然不差。
“旗本大人?”土方顿住脚步,疑惑看着他。
“你这副模样,可不像平日里那个冷静无畏的真选组副长啊。”旗本抬手摸着胡须,语中透出几分意味深长的慈爱,一脸了然地发问,“你在担心她,对吧?”
踱步的动作一滞,他的眼中闪过尴尬与慌乱,但立即被倔强掩饰,别开视线强作镇定辩解:“请您别说笑了,大人,这是任务,我只是……”
“年轻人不必嘴硬,人都有害怕失去的东西。”旗本不在意地摆摆手打断他,脸上笑意更深,“你快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别再让她一个人面对危险了,你们要好好地一起回来啊。”
土方当即怔住,但很快便恢复清醒,面露喜色,决然而坚定地对他点头敬礼:“是!”
……
烈焰翻滚,你与信女戴着防烟面具,在热浪汹涌的京都官府内接力将被困人员一个个往外抬。这时,一个人影从烟尘中缓步走出,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面容污黑看起来十分狼狈,但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毅然。
“石川!”你立刻认出了他,难以置信竟会在这片烈火中与他再会,“你怎么来了?”
“应该也是来帮忙的。”信女冷眼瞥向他,“不趁机逃命赶来救火,看来是个十足的笨蛋呢。”
石川苦笑了一下,缓步走近你们:“听说这里面被安了炸弹,我或许有办法拆除。”
就像坂本辰马对船了如指掌,常年与军火打交道,他在这方面的确是专家。
“不行!这太危险了,万一……”但你仍不愿看曾经的同伴去冒这风险,下意识摇头劝阻。
“枝川,这场火说到底是我导致的,如果不是我异想天开……所以让我做些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吧。昨晚我已经逃过一次,这次绝不能再退缩。”他打断你,显然下定了决心。
你刚想继续劝说,忽听见院外传来几声凄厉惨叫,伴随着刀剑碰撞的铮鸣与混乱的喊杀声。
“是那群浪人的余党,他们想要带着整座京都一起殉葬。”信女迅速判断局势,右手握紧佩刀,解下自己的面具交到石川手中,“不能让他们得逞。趁火势彻底失控前你们去拆除炸弹,那边的杂鱼交给我就好。”
话音未落,她轻盈的身姿便如鬼魅般闪出,拔刀迎向冲杀进来的大批浪人,动作如砍瓜切菜游刃有余。
事态紧急容不得丝毫犹豫,眼下只能选择信任石川,你回头望向他:“我们走吧。”
“嗯。”他释然笑道,面具后的双眸重新燃起斗志。
土方一路飞奔赶至京都官府外,眼前是一片混沌血腥的景象。浪人余党们如同疯狗般四处闹事,有的挥舞刀剑袭击消防员,有的还在手举火把点燃附近房屋,试图将这片区域彻底化为焦土。
“这帮杂碎!”土方狠狠咬牙,怒声低喝,周身迅速腾起凛然杀意。
从地上捡起一个散落的防护面具戴好,他利落拔刀,将一个朝自己举刀冲来的浪人当场劈倒,紧接着是第二个、第叁个……
温热的鲜血四散飞溅染上冷酷的那张脸,但他前进的步伐没有丝毫停滞,鬼之副长这一刻于战场化身修罗,杀红的双眼紧盯前方。他仿佛能感应到心系之人就在一墙之隔以外,他知道自己肩负的重任,也时刻记得这具身体是用来保护什么——
真晦气啊,这时候脑子里竟然浮现的是那个银发混蛋的脸。
「那张不争气的蠢脸,我早看厌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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