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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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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蓝无力反驳。

可她也不至于是狼吧。

她挣了挣手腕,撼动不了他的力量。

是狼她现在也被反杀了。

“我能问一下,你突然地——”他指了指她的嘴唇又指了指自己,“是什么思路?”

缪蓝没办法装死,只能看向他的眼睛。

角度问题,钢琴上方水晶吊灯的灯光反射到他的眼镜上,她无法看清他的神色,觉得不适合对话:“你能把眼镜摘了吗?”

“怎么着,我戴眼镜影响你发挥?”

缪蓝闭嘴。

他爱戴就戴吧。

她主动拉开跟他的距离,脸上的热褪去,渐渐恢复大方的姿态,换了个角度和他坦荡地对视:“我只是想试试,我愿不愿意跟你接吻。”

她管这叫接吻。

她好认真。

贺京桐在心里玩味接吻这个概念。

两个字颠来倒去左看右看,重点怎么都在“吻”上。

她刚才的行为,充其量也就跟“接”字沾边。

真落到“吻”上,他把她摁那儿,看她敢不敢说“试试”。

恐怕早一个巴掌扇过来了。

挺有意思的。

贺京桐接着问:“所以你是拿我做试验?”

好像是这么回事,又觉得不太对,缪蓝换了个思路:“我认为这是磨合的必要经过。”

“磨合?磨合什么?”

他是会审问的。

一般需要磨合的是性格,今天特指性趣。

她选择不答,“总之,你也并非抗拒,对吧。”

否则现在不会抓着她审她,而是早把她请出去了。

“缪小姐,你是我未婚妻,另外,你长得很漂亮,这一点应该从小到大都有认知。”

美而不自知是个伪概念,漂亮的人会从一次次夸奖中得到验证。缪蓝的相貌更是其中佼佼者,她知道自己的优势。

她的漂亮就是对他有作用,贺京桐坦荡承认这一点。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漂亮的,来者不拒?”

“你先搞清楚状况再来给我扣帽子。”

贺京桐放开她的手腕,手指在琴键上随意按着,流淌出一段和谐的旋律。

他的话却一点都不和谐:“是你强吻的我,色狼小姐。”

“……”

缪蓝自认为算不上强迫他,他分明有躲开或制止她的余地。

不会又要记仇吧?

门铃被按响。

应该是会所的餐送来了。

贺京桐去开门,结果发现一齐上来的还有他的狐朋狗友们,一个电梯没装下,陆陆续续送上来两三趟。

理由冠冕堂皇:给他两年没住人的房子添点人气儿。

主人毫不客气:你们是够气人的。

有人笑问:“没打扰你们什么好事吧?”

贺京桐:“对,我们正接吻呢。”

朋友一:“卧槽这是什么光速进展我们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朋友二:“桐子出息了桐子。”

在旁边帮忙迎人的缪蓝:“…………”

谁能来救救她。

接风宴最终还是在他家里安排上了。

餐厅的桌子不够容纳这么多人,椅子也缺,左右都是相熟的朋友,在哪儿都能吃,客厅的沙发、厨房中岛台和吧台、阳台休闲躺椅全部被占领。

贺京桐当他们不存在,按原本的计划与缪蓝在餐桌上吃饭。

但时不时就有人来贩剑:

“桐子你别太小气,嫂子认错人又怎么样?谁让你两年不露面。”

“弟妹,他这个人就是难伺候,以后真是辛苦你了。”

“嫂子,你会跟我哥结婚的吧?我姑姑姑父可担心死了,你如果抛弃他的话,就真的没人要他了。”

全部被贺京桐制裁:“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待会儿收拾厨房、你待会儿给我拖地。”

缪蓝接受一切的疑问和调侃。

贺京桐的朋友们对她没有恶意,开玩笑保持分寸,她觉得大家都挺有趣,相处起来是比较舒服的。

同样,她的温柔好性儿也让他们进一步认识,更加地尊重并认可她。

有人已经当场倒戈:“等你们婚礼,我要坐娘家人那桌,桐子敢对我们蓝蓝不好,腿给他打断。”

吃完饭后,有几个朋友被发配去收拾各处的餐具,然后自发组了牌局游戏局,找出来贺京桐这里两年没用过的游戏手柄,还有人手痒弹贺京桐的钢琴,后来被他讹上了说弹坏了赔钱。

今天纪云晔也在,中途单独找缪蓝说了会儿话。

两人站在阳台上,与客厅的喧闹隔开。

高层视野开阔,但是因为下雨,雾蒙蒙地模糊了市中心缤纷多彩的灯光。

纪云晔开口:“昨天小九回家,撒泼打滚加装可怜,说沙漠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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