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4)
第二天早上柯楠醒来,知道自己昨晚醉酒后和李娇妍干了那事儿,懊悔不已。他隐约有些担心会不会在醉酒的状态下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最担心的是无意中叫出夏青雪来,李娇妍知道后会出大事的,女人都是很敏感的。
柯楠惴惴不安地问李娇妍:“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很失态?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李娇妍莞尔一笑后说:“没有。!”
柯楠观察着李娇妍的表情,她并无异常,他不禁把眉头一皱:“真的?我昨晚没有失态?我,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实在记不清了。”
李娇妍说:“真的没有,你回来后就洗澡,然后就上床睡了。”
柯楠提起的心放下了:“没有就好。”
噩梦不断
正当柯楠为爱怅然若失、失魂落魄的同时,夏青雪也在爱与恨的极端情感中苦苦挣扎,痛不欲生。她每天战战兢兢地活着,安全感在一点一点地缺失。在多次受到惊吓后,她已经逐渐习惯了恐怖心魔的折磨,而这些折磨在无形之中吞噬着她的意志。
每当夏青雪踏进自己住的那栋楼里,尤其走在那条狭长而逼仄的走廊上时,她总感觉到有一种和外界截然不同的氛围包围着她。仿佛有一双或许是好几双恶毒、诡异的眼睛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那些眼睛尽收眼底。每每这样一想,她身上就会冒起鸡皮疙瘩,她时常觉得非常压抑,她想大声叫喊,却又怕这一叫真的把鬼招来了,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有一个鬼站在自己身后,然后伸出那对冰凉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虽然这一切都只是夏青雪的臆想,但是她凭着自己灵敏的第六感觉,她认为那些可怕的事近在咫尺,也许随时都会发生,因而她便变得惶惶不可终日。
已是深夜,人们都进入梦乡,夏青雪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却被那些奇怪而恐怖的声音惊吓到,然后睡意便被驱赶,再然后,她的头脑会变得极度活跃,可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了。她很想马上睡着,可是越想睡就越睡不着,她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快四点了才迷迷糊糊渐渐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夏青雪似乎被丢下了一个深谷。她看到自己进入另一个世界,很像她上次噩梦中的场景。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披头散发、伸着双臂朝她慢慢走来,她们脸色青黄,眼神阴郁,憔悴而瘦弱,像一群饿死鬼。在她们周围还有一些古怪的人,有些人脸上有刀伤,有些人嘴角淌血,有些人的眼下淌血,有些人没有双臂,有些人没有乳房,有些人没有双腿在地上像虫子一样爬行……
人越来越多,是那么阴森恐怖、触目惊心。夏青雪吓得几乎灵魂出壳,她战战兢兢地一步一步往后退,退了十多步之后,她突然感觉有一个非常尖锐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后背。她屏住呼吸缓缓地回头看,原来顶住自己的东西是一把步枪上的尖刀,持枪的是一个头戴绿色圆帽、身穿草绿色军装的男人。
那个满脸横肉、皮笑肉不笑的男人看着夏青雪邪恶地笑了笑,然后突然猛地向前用力,她感到腹部传来一阵难忍的剧痛,刀尖从腹部出来了,奇怪的是这把铮亮的刀尖上竟然没有血迹。她心想:我为什么没有血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到底死了没有?难道我早已经不是活人了?
就在这时,只听到后面的男人无比放肆地哈哈大笑说:“你们这些女人通通该死!死了死了的。”
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拥来一群同样打扮的男人,每个人都持着带尖刀的步枪。他们不做丝毫迟疑,用尖刀残忍地捅着这些羸弱的、垂死的、手无寸铁的女人。
越来越多的女人倒下了,现场响起一片惨叫和哀号。血迅速从女人们的身上流出,垂死的女人们像被宰杀的小鸡一样轻贱。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死去。血肉模糊的尸体一具压着一具,很快便堆起了无数座小山,屠杀现场瞬间血流成河。
夏青雪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血腥的场面让她汗毛直竖,惊恐不已。看到周围的女人都倒下去了,她有种四面楚歌的感觉,她无力地跌坐在一片血水之中,看着这一幕惨不忍睹的大屠杀,她捂着脸放声痛哭,泪如雨下。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突然一片沉寂,天开始下起毛毛雨。全副武装的屠夫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集体消失了,只留下一堆堆血淋淋的尸首。
夏青雪发现自己漂在汪洋血海中,雨水不断地在这片死亡的水上飘舞。她全身都湿透了,头发紧紧地贴在脸上,雨水不仅侵蚀着她的身体,同时也侵蚀着她的意志和灵魂。她呆若木鸡,灵魂一点点地被抽离。
有僵硬而腐烂的尸体向她逼近,这些尸体大多死不瞑目,她们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夜空,僵直发紫的舌头伸出嘴外,浮肿的身躯严重扭曲和变形。看着这一切,夏青雪心胆俱碎,恐惧席卷身体每个细胞,她就像在地狱里一样,那种惨象环生,惊心动魄,她一时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死了没有。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长啸:“哈哈……”
只见周围的死尸应声纷纷在血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