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3 / 3)
我没有不喜欢,江逾林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我没准备好,我
我耳朵很敏感,但这话他没说。
他微微叹了口气,很轻地说,可以摸。
什么?这下换陆潺潺愣在原地。
江逾林喉结滚了滚,向陆潺潺走进一步,稍稍低头,像是把耳朵送到他面前,声音低低的:可以摸。
陆潺潺的心脏忽然很有存在感地跳了起来。
他缓了缓,慢慢把手靠近江逾林的耳朵尖,很轻很轻地摸了一下。
意外的,江逾林的耳朵非常软。
看起来脾气又臭又硬油盐不进的江逾林,原来有一双很软很软的耳朵。
陆潺潺惊诧下,忍不住喃喃道,好软啊
江逾林才退了色的耳朵尖又红了起来,他掩饰地咳了声,不说话。
陆潺潺却笑了笑,眼睛亮亮看向江逾林,说,我们老家都管这个叫耙耳朵,你知道什么是耙耳朵吗?
江逾林老实地摇头,不知道。
就是,陆潺潺想了想,通俗地解释道,很疼老婆的那种男人。
江逾林看了看陆潺潺嘴角的小梨涡,垂下眼轻声道,知道了。
江逾林家在市内某私密性较强的高档小区,三室两厅,平常的三口之家刚好合适。
可这里的三间房,只有一间被装成了卧室,剩下两间,一间健身房,一间书房。
陆潺潺窝在沙发里,手搭着胃,想问问江逾林他爸妈的事,犹豫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逾林倒了温水过来,看他眼睛滴溜溜转欲言又止的样子,没等他问,直接道:我父母不住这儿,这里从高中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住。
他手覆上陆潺潺上腹,还是疼吗?
没有,陆潺潺摇头,却下意识移开手让他帮忙捂着,那内个
江逾林没说话,等着陆潺潺问出来。
他家里情况是有些特殊,但只要陆潺潺想知道,他都可以告诉他。
陆潺潺咬着下唇,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道:那,我们晚上要怎么睡?你介意和别人睡一张床吗?
什么?
江逾林腹稿都打好了,陆潺潺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陆潺潺见江逾林不答,以为他介意,连忙道,没事没事班长你千万别为难,我睡沙发就行,你家沙发还挺舒服的。
不是,江逾林泄气般地笑笑,我不介意。
他想了想,忽然问,你以前也和别人睡过吗?
当然啊。陆潺潺眨眼。
我小时候最喜欢带同学去家里玩了,一玩起来就不知道时间,所以他们基本都在我家里住,那重新收拾房间多麻烦,干脆直接跟我睡,反正都是男生嘛
陆潺潺一说就停不下来,他们还都特别喜欢我家那个圆形大浴缸,小时候每个同学都跟我在里面打过水仗,然后每次都被我妈抓出去打屁股
他说着把自己逗笑了,再看江逾林,脸色却沉沉的。
陆潺潺顿了顿,拍拍江逾林,不好笑么?
你还跟别人一起洗过澡?江逾林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的力度却不自觉加大。
这有什么嘶!陆潺潺抓住江逾林手腕,疼
江逾林猛地卸了力道,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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