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3)
,幺儿乖,大姨疼惜地拍拍陆潺潺的手背,回头看向陆祺又是一脸严厉。
你说说你,都是结婚的人了,怎么还欺负潺潺呢,我要是不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得把这屋顶都给掀了?!
是是是,陆祺点头接受批评,愣了愣,又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欺负潺潺呢,我疼他都来不及呢,你说是吧潺潺。
陆潺潺看着陆祺对自己挤眉弄眼,一副不甘心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样子,心里可算舒爽了些,念在他今天大婚,就大发慈悲放他一马吧。
他清了清嗓子,对,大姨,我们就闹着玩,表哥没欺负我。你还是去表嫂那边看看吧,她那里离不开人。
大姨喟叹地拍着陆潺潺的手,又看向陆祺,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你看看潺潺多懂事,老实待着,别再欺负弟弟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保证不会。陆祺连连点头,又是发誓又是比心才总算送走自己老妈。
回来一看,陆潺潺懒洋洋地窝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小腿一跷,好不自在。
陆祺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挺潇洒啊。
陆潺潺捏着喉咙咳了几声,使唤道:你刚刚怎么承诺大姨来着,是不是该照顾一下我这个身娇体弱的弟弟?
他感冒一直没好,刚刚闹了一通,身上没了力气,嗓子也痛。
陆祺虽然不情不愿,好歹还是替他接了一杯温水。
陆潺潺喝了一口,又开始咳嗽,这下咳得脖子都涨红起来。
陆祺神色正经了些,仔细看看陆潺潺的脸色,发现确实不太好,哟,真不舒服啊?
不然呢?陆潺潺白他一眼,感冒好几天了。
话说到这,陆潺潺突然想起手机壳里的符纸来,愤愤瞥一眼陆祺,还说呢,你之前带我去求的那个符一点用都没有,我最近可点背了。
说什么呢你!陆祺赶紧拉着他的手呸呸呸,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话不能胡乱说道。
他挠挠头,疑惑起来,但我觉得挺灵的啊,当年我求了这张符,直接就遇到了你表嫂,上个月我俩领完证,还去庙里还愿了呢。
陆潺潺:我们不一样。
陆祺又说:主要你也得加把劲儿啊弟弟,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把你嫂子骗到手了。可你呢,看着好像朋友挺多,怎么一次恋爱都不谈呢?
小姨那个急的啊,都不敢让你知道,说不管是人是鬼是男是女,好歹领回来一个看看,我们家风很开放的
等等等,陆潺潺越听越不对劲,连忙制止。
他把符纸从手机壳里取出来,放到陆祺面前,正色问,这符,是求什么的?
姻缘啊!陆祺震惊,你不会戴了小半年还不知道这玩意儿干嘛使的吧,福音寺就姻缘最有名啊!
陆潺潺傻眼。
婚礼正式开始,陆潺潺履行伴郎职责,陪新人进行完仪式后,就一个人坐在角落,看着那张黄底红字的姻缘符发呆。
太可怕了,他一直以为这是张平安符,怪不得自己最近身上都不舒坦,原来压根求的就不是健康。
更可怕的是,当陆祺说到姻缘符三个字的瞬间,他脑海里蹭地冒出了江逾林那张面无表情的高岭之花司马脸,吓得一哆嗦。
江逾林。
陆潺潺忽然想到上一次他这么捏着符纸的时候,也在想江逾林。
那天他崴了脚坐在巷子里四下无援,还是江逾林把他捞出去的。
江逾林穿了件像消防员叔叔一样的橙色t恤,陆潺潺从来没见过他身上出现那么鲜亮的颜色。
但他穿着很好看。
可是后来,尤其是和他吵架以后,江逾林再也没穿过那件衣服,身上又恢复到以前黑白电影似的色系穿搭。
陆潺潺抱着保温杯,把脸埋进臂弯咳嗽着,心里头酸酸的。
其实江逾林对他真的很好了,他每一次生病难受都是江逾林陪着,就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像个忙前忙后的老妈子。
自己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是我求你这么做的吗?
我不是只有你一个朋友!
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陆潺潺咬紧下唇闭上眼,他是不是真的说得太过分了,这不是糟蹋别人心意吗?
可要他主动道歉,又拉不下脸面,毕竟江逾林说话也不怎么客气,言语间显得他多不能自理一样。
但如果他不先道歉,谁先?江逾林么?那不如相信火星先撞地球。
陆潺潺头埋在臂弯里翻来覆去磨蹭,烦得焦头烂额,半晌,总算想出个折中的主意。
他打开手机,准备发条朋友圈。
陆祺夫妇办的是露天婚礼,现场定在郊区的一个度假村内,有广阔的草坪,成排的香樟树,和透蓝的天空。
陆潺潺特意照了张香樟树的照片,又从相册里选了张与婚礼主题毫不相干的江水的图,混在婚礼现场的唯美图片中,一起发送。
现场音响正在播杨宗纬的《一次就好》,陆潺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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