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 3)
袖,那你快给我点一手消息,他和石薇进展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陆潺潺突然觉得很累,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告白了吗?在一起了吗?张小寒两只眼睛都写着八卦。
陆潺潺抿起嘴,半天才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吧
怎么不是啊,张小寒说着挽起陆潺潺胳膊,对了,你是去食堂吗?
陆潺潺表情愣愣的,我回宿舍。
那正好也顺路,一起走呗?
陆潺潺心不在焉点点头,被他搀着往外走。
你们为什么说他和石薇是那种关系啊陆潺潺突然问。
大家都这么说啊,张小寒眨着眼睛,没明白陆潺潺的意思,你和江逾林一个班,肯定知道他性格多冷吧,石薇是唯一一个和他走得近的女孩子。
陆潺潺没说话,听张小寒继续说。
而且他们一个学生会主席,一个副主席,多般配啊,刚才看起来也聊得很开心啊
后面张小寒再说的什么,陆潺潺没太注意了,走出教学楼老远后,他才后知后觉给江逾林发消息,说自己先回去了。
陆潺潺一个人扶着栏杆,单脚蹦上四楼,疼出一身汗。
进门后,他开着空调吹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凉,又调低两度。
吹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心情也开始烦躁,干脆收了衣服去洗个澡。
但他高估了自己脚踝的承受能力,从教学楼回到宿舍,又单脚蹦上四楼,脆弱的脚踝早已是强弩之末。
进浴室一会儿,就已经疼得站不住。
可这时他刚把洗发水在头上擦出泡泡,泡沫顺着眼角往下流,刺得睁不开眼。
陆潺潺闭着眼睛胡乱冲洗一番,连头都开始晕。
他扶住墙壁费力地喘了会儿,心脏砰砰砰狂跳,脚腕钻心的痛也顺着大腿往脑门冲,痛得他头皮发麻。
陆潺潺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寝室里没人,要是晕在里面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咬牙快速冲了冲身上,关水,随意用毛巾擦了擦,套上件t恤就要去拉门。
可是浴室里瓷砖沾上水滑得很,他单脚不方便,一个没踩稳,重重摔在地上。
嘭!
落地时好大好清脆的一声响。
他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全黑了,这一摔直接把半边身子都摔麻了,脚踝的痛反而不太能感受得到。
就这么在地上趴了半天,眼前才渐渐又能看到东西,陆潺潺深吸一口气,攒了劲伸手费力拉门。
试了半天都离把手差一点点距离,他又咬牙往前挪了一点,再次伸手,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陆潺潺手悬在半空,和门外的人对视。
空气凝滞起来。
半晌,陆潺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那人还是一动不动。
你你倒是拉我一把呀!
他声音因为疼痛而发抖,听起来气若游丝,我要痛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水水:于是我老套的,狗血的,开始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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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潺潺有气无力地倚在座椅里,被摔麻的半边身体渐渐恢复知觉,痛感复苏,顺着手臂膝盖往上爬,扯得他太阳穴都在痛。
他忍住难受,对在抽屉里找毛巾的江逾林说:谢谢你班长。
江逾林没应,翻出一张干净的蓝色小猪毛巾扔到陆潺潺头上,替他擦还在滴水的头发。
他动作不算温柔,几乎是在一通乱揉,莫名有种泄愤的意味。
陆潺潺被揉得有点痛,但没力气反抗,只好小声提醒到,班长,轻一点
江逾林动作一顿,静默片刻,松了手,任由毛巾从陆潺潺的发顶往下滑。
他没再管陆潺潺,往电热水壶里接了些水,点了加热,便立在桌边,望着窗外,脸上没有特别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却格外紧绷。
水壶加热,开始冒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江逾林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陆潺潺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强打起精神搭话,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来了,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把自己挪出来你都不知道浴室里多滑
他越说声音越弱,得不到回应,每一句都像说给了空气,身体很难受,痛感越来越明显,却分不清楚到底哪里疼,只觉得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有针在扎。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阖上眼,你在生什么气啊
江逾林回过头,视线从窗外的树梢滑到陆潺潺微颤的睫毛,为什么自己先走了?
陆潺潺睫毛又抖了抖,轻轻一掀,浅色的瞳孔就撞了过来,我给你发消息了。
我问,江逾林重复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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