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4)
这些,你明白吗?”
安拙是真的冷静了下来,王璐说得是对的,这里面有她早知道的,也有点一下她就能明白的,她不能再刚下去了,把闫圳弄到警局,于闫圳来说无痛无痒,而她的同事就不好说了,弄不好会被倒打一耙。
她打这个报警电话,象征意义要远大于实际,她开始不以他为尊,开始学会不听他话,迈出了从心理上开始割离闫圳的第一步。
与安拙达成了共识后,王璐又说:“你朋友那里交给我,我去说。”
不知王璐是怎么跟那阳谈的,最终那阳同意和解。王璐把结果告诉闫圳后,闫圳却不干了:“我为什么要和解?不是要验伤吗?验吧。走程序吧。”
王璐微愣后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这样,被老婆向着外人刺激的。她拉开凳子坐下劝:“她小,她不懂事,你不能啊。”
闫圳瞥着她:“不懂事就要被教育,教育好了,下回才能不再犯。”
人家夫妻间的事,王璐也不想掺合太深,这不是关系着大美人嘛。跟闫圳没什么不能说的,王璐半真半假地:“那个嫂子的同事,长得可真不赖,哥哥,你是知道我的,就看不了美人受苦。”
闫圳扭头看她,两人都没作声。稍许,闫圳笑了:“饶了他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说着闫圳不笑了,脸上一片肃杀之气:“我受的气怎么办?”
王璐又出去了,又私下找到安拙:“嫂子,事情有些麻烦了,圳哥突然改了主意,要跟你那朋友死磕到底。”
“那怎么办?”安拙有些惊慌,她还是害了不相干的人。王璐安慰她:“你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跟他唱反调,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是夫妻,你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所以,胳膊永远拗不过大腿,她的抗争就是个笑话?不,是有用的,人要是想转变,谁也拦不住。
哪怕她一会儿自打自脸向闫圳低头,却不再是单纯的因为怕他,而是因为牵扯到了别人。为了无辜被牵扯的人尽快摆脱此事,安拙愿意低这个头。
事情没有解决,民警让他们先回去,已录档,开始走程序。闫圳、陆志强以及王璐是一起离开的。临出派出所大门,安拙接收到王璐眼神传递过来的信号。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商量事情的同事们,安拙跟上了闫圳一行人的脚步。
果然,来接闫圳的车子就停在外面,王璐不见了。车子打着火没开,安拙自觉地走到车子后门,拉了下车门没拉开,她凑近车窗,敲了敲。
离得近了,安拙能清楚地看见闫圳坐在里面,他在看她。他们就这样隔着车窗对视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羞耻感慢慢地涌上安拙的心田,她紧掐衣角并咬了咬牙,告诉自己撑下去,事情因她而起,她得把它解决了。
终于,闫圳开了尊口:“给她开门。”司机照办,安拙听到声控锁的声音,再一拉门开了,她坐了进去。
前排坐着司机、陆志强,后排安拙与闫圳。没人说话,车内十分安静。
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安拙接起:“喂,”
“你在哪?没事吧?”那阳是第一个发现她不见的,同时发现到,她老公一行人也不见了,他意识到安拙可能有危险,这才打了电话来询问。
车里太静了,安拙尽量让手机紧贴耳部,生怕再惹到闫圳。她快速说道:“我没事,回头再联系。”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安拙把电话挂了。
挂断之后,她怕那阳会再打来,点开微信输入文字:“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晚些跟你联系。”
“拿过来。”旁边的“低气压”开口说话了。
安拙扭头看向闫圳:“什么?”
他运了下气:“手,机。”
安拙木然地把手机递了过去,闫圳接过来,看了看,然后一顿操作。安拙话到嘴边,很辛苦地忍住没说出来。太过分了,哪怕是夫妻这种亲密关系,也不能直接删对方手机里的东西啊。
闫圳也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以前不屑于做的事。什么时候他关心过安拙的手机?在乎过她跟什么人来往?是了,她以前只围着他一人转,基本没什么社交,自然,闫圳也没必要把关注重点放在安抽身上。
可见一开始就不让她出去工作是对的,一点诱惑都经不起,人刚撒出去就把老公跟家庭都不放在眼里了。
闫圳的观念里,想把一件事做好,就要投入百分百的精力,全职太太也该当如此。如果说闫圳以前不知道他要什么,现在至少他清楚了一点,在家庭生活上,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全心全意,满心满眼,唯他马首是瞻的屋里人。
像以前的安拙那样就很好,况且她不仅满足了上述要求,从家庭生活的另一方面男欢女爱的角度,他对安拙也是满意的,她能激起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火热欲|望,能安抚被这种欲|望掩盖了的恶趣味。
为了过回以前那些让他深感惬意的生活,闫圳毫不犹豫地查看并删除着安拙的手机,完全丢掉了以前看不起这种行为的想法。
安拙在生气,因为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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