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纏綿(H)(2 / 2)
就是不用她出口,他一直听得明白,心里千言万语,他也只说得出:“别怕…。”
他承认自己有些霸道,她的人她的心,不许有人,更不许有伤。
和她交缠的唇吻,一阵又一阵悸动,传递下腹间,他涌上的热切一次一次回应在唇上,她也知道,无论如何,是拦不住他了。
游走的舌滑下胸前,衣襟让澈然悄然拂了开,一对诱人的玉乳含羞带怯,掩藏在衬衣下。他几下轻扯,除下衬衣,将两团柔嫩聚在掌间,忘情吮吻。她细细嗯啊一声,有些难耐,让澈然抱在臂弯间,也只能被动受着他撩弄。
澈然瞧着她一张红透的小脸,虽然推拒,大抵还是一副乖巧貌,多半,是基于他替她赎了身,还不是他期待的情,但他,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了。她的仙魄,既然爱过他,这情,总会生回来。他吻在她腹间,大掌悄然往她腿间探寻,轻轻抚在她还不太肯放行的羞处,几下摩娑,又挠得她一脸羞。她伸手微微抑止着他,那气力,又使得不很肯定。
几下排开了阻碍,他铁了心挺进,深深埋入了她体内,回头抱紧了她有些颤抖的身子。
“月儿,别怕…。”
满胀的下身充实,她楞楞受着。听他唤得情深,唤得她仙魄涌动,好像是她,又是前世的,前前世的,千万年前的她。她不由得心绪难言,一双眸光湿润。
随他递送的动作一次一次推高,她止不住得连连抽泣,眼泪滚出了框。
“对…对不起。”她似又让颊上的泪一惊,连忙为她那收不住的泪道歉。她那歉然,只令他一阵痛心。
不问风雨,花总要开了,才美。而屏风挡雨,是他的事。
他轻轻抚在她耳上,温柔吻尽了她满颊泪光,以一双眼炯炯凝望着她。“月儿…,答应我…,忘了令你伤心的事,伤心的人,忘了…什么身分,什么银两,你如今,是自由之身,我不早说过,我们…不论银两。好么。”
闻言,她那泪,只滚得更凶了。
“你…,这是要我喝盐巴水么?”见他那眼泪,他几乎开始想是不是太勉强她了,真要留到她养回仙身,留到那洞房花烛,他…要等,也是能等的。
见他高冷的面庞恍然一阵傻,月娘忍不住破涕一笑,瞅了他一眼。
这澈然,明明生得貌美冷峻,好似难亲近,却总能逗笑她。不知怎么的,她忽然觉得眼前这双不平凡的海蓝色眼瞳,也不再那么陌生了。
让她目光一瞅,他那等字倏然烟消云散,他俯首,将她裹在臂弯里,重重吻上了她。
这人,什么名称都好,他生生世世,再不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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