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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迟疑,恋恋不舍。
“那我……我晚上再来。你不会又跑了吧?”她可是有好几次前科了。
“我不走。”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那我走了。”想吻她,被她推开,悻悻的站直身体,有点别扭的说:“babe,别生我的气,我会想明白的。”
奥黛丽很想笑,“快去吧。”这样的leo倒是真的很可爱呢。
晚上8点收工,莱昂纳多立即打了电话给奥黛丽,然后飞奔去四季酒店。
奥黛丽给他开了门,“你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有。”
“我带你去吃饭吧。”她手里摆弄着一只数码相机,对着他拍了几张。年轻的男孩神采飞扬,怎么都好看得不行,就像有人曾经说过的,他眼睛里有小太阳,灿烂,温暖,可爱。
青春无限好,就是太浪。
就是在酒店旁边的餐馆吃了点法国家常菜,莱昂纳多心不在焉,奥黛丽则主要在观察他。
搞得他都有点害怕了,“你为什么总看我?你吃好了吗?”
“我吃过了。”她托腮,“你长得好看啊,我就喜欢看你,多看看你。”
他笑,“我就当你在夸奖我了。”内心忍不住欢喜雀跃:她还是喜欢我的!
“是夸奖。”她点头。
他们手拉着手回了酒店。
刚进房间,莱昂纳多就忍不住抱住她,低头深深吻她。
霸道,又急切,又甜蜜。
他的吻技确实不错,不知吻了多少姑娘才练成这样,想到就觉得很气愤,但又很享受,毕竟不用自己费心教育。奥黛丽从来不讳言自己喜欢□□享受,完美的爱人可遇不可求,两个人灵与肉契合的那一刻,会使人灵魂满足,无上欢愉。
要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共享愉悦那就更好了。
但跟拥有美好□□的陌生人来上那么一段天亮说byebye的短暂交流,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女人嘛,就该对自己好一点。
她解开莱昂纳多的衬衫衣扣,解开皮带扣——他比两个月前稍微胖了一点。她嘟囔:“我跟你说过的,不许你长胖。”
“什么?”他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他忙着脱下她的真丝衬衣,跟纽扣奋斗了好一会儿。他急切又笨拙,嘟囔着她为什么要穿带纽扣的衣服。
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他们把衣服脱得到处都是,最后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滚到床上的。莱昂纳多一直都是简单粗暴型的,那些跟他一夜春宵的姑娘们没少抱怨他不怎么重视前戏。只有跟奥黛丽在一起他才会觉得那些矫情的半推半就和欲拒还迎是有意义的。
他想让她觉得他是特别的,不管从任何方面。
他们在床上翻滚,最后她还是得偿所愿了,有点得意洋洋,“你得听我的。”
“什么都听你的。”他声音低沉。
她用一条丝巾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吹气,“不许看我。”
奥黛丽离开了巴黎,继续她的巡演。接下来又去了安特卫普——阿姆斯特丹——柏林——科隆——哥本哈根,中间几次飞去伦敦;接着是奥斯陆的2场,挪威人民对这个很有机会成为他们王储妃的美少女极其感兴趣,放暑假回国的哈肯王储也去看了演唱会;然后斯德哥尔摩——赫尔辛基——圣彼得堡,最后一站是莫斯科,原定2场,临时又加了1场。
8月初,奥黛丽回到纽约。
暑假还有一个月,小牛唱片不会浪费这黄金时间,又给她在北美安排了几场演唱会。由于时间有限,也就集中在纽约周边、洛杉矶周边。
第一场演唱会订在纽约麦迪逊广场花园。
到了纽约之后,凯文·波塔斯基坚决给她增加了两名保镖。她的固定保镖原本只有科特·金吉尔1人,在欧洲开演唱会增加了3个临时保镖,回到美国后,临时保镖换了,但总人数还是4人,现在又加两个长期固定保镖。原因是7月15日,设计师詹尼·范思哲在自家迈阿密豪宅门前被一名连环杀手-枪杀。一时间全美所有公众知名人物全都人人自危,纷纷增强安保措施,保镖抢破头,成最热门职业。
这次奥黛丽没有拒绝。毕竟这个世界上疯子太多了,美国尤其盛产疯子,想想看,曾经有人为了吸引朱迪·福斯特的注意,而不惜去刺杀美国总统,就知道名利地位政治权利都不能成为你的生存保障,反而更有可能成为你的催命符。
奥黛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小心无大错。
让她意外的是,保镖中有个人名叫肯尼·贝尔兹。
两名新保镖做了自我介绍,奥黛丽就问:“你姓贝尔兹,波士顿人,这个姓不常见,你是我家的亲戚吗?”
肯尼回答:“我们是远亲。”
她点点头,“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她看了他的履历,海军陆战队出身,参加过两次海湾战争,中过弹,得过勋章,退役后在朋友的安保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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