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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看书;午餐、晚餐在外面的餐厅吃饭,吃遍拉斯维加斯各种美食;下午像普通观光客一样,到处逛逛,偶尔进赌场玩玩。奥黛丽是个相当克制的玩家,输赢都算计的很仔细。
晚上奥黛丽去演出,基努有时候会去看show,有时候就待在酒店房间里。
奥黛丽签的临时表演合约为时2周,14场,剧院每周支付她一张支票,她把支票与现金都锁在保险箱里,最后一场演出完毕,奥黛丽回来取钱,基努吃惊的发现,保险箱里的现金有12万之多——她一场演出酬劳才2000。
“你似乎挺喜欢在赌桌上计算别人。”
“那当然。脑子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呀。”她笑嘻嘻,“虽然没有这些钱我过的也不错,但问题的重点不是赢了多少钱,而是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
基努挑眉。
“你订了机票吗?”她问。
“订了。明天上午10点的航班。”
第二天,洛杉矶国际机场。
奥黛丽·菲利普斯与基努·里维斯一前一后出了闸。两个人根本没有就“要不要分开走”商量过,也不在意有没有狗仔队偷拍。
当天他俩的照片就上了娱乐版。
没过几天,娱乐周刊《 weekly》上登了一则旧闻,称3月份西南偏南音乐会上,发生了几起令人不快的强-奸及性-骚-扰事件,某个当时和现在都有单曲在公告牌hot 100上的少女歌手是其中一桩案件的当事人之一,这桩案件的目击者是基努·里维斯。
谁都能猜得到这个少女歌手是谁。
律师坎贝尔先生大发雷霆,怒气冲冲的把奥斯汀地方检察官办公室从检察官骂到清洁工,说他们连一份档案都看不牢,蠢到家了。
经纪人凯文·波塔斯基不喜欢这则报道,但也没太在意,觉得不用两天就会有其他热点新闻盖过去。
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向来是不关注这种八卦杂志的,但人人都知道奥黛丽从奥斯汀回来就跟他分手,《 weekly》也猜俩人是不是为了此事分手,自然有好事者把杂志拿给他看——倒真不是托比·马奎尔。
莱昂纳多先是发怒:“这他妈的破杂志为什么要报道这种事?!”
想了一想,就更恼怒:“她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真把我当成这蠢杂志瞎写的那种蠢男人?”接着他想到那天早上看到她身上的掐痕和指印,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一方面他恼恨奥黛丽出了事却不告诉他,一方面又恨自己错怪了她。
——但那不是因为她没把我当男朋友、当可以倾诉的人吗?如果她扑到我怀里哭泣,我当然会很心疼的好好安慰她。
这么一想,对奥黛丽就更痛恨了。
他去找托比,“你知道这事吗?”
“什么?”
“就是奥黛丽……”
托比支支吾吾,“我不知道奥黛丽。但查莉跟我提过一次。”
“查莉都会跟你说到这事,奥黛丽为什么不告诉我!”
“也许,她只是不想让你烦恼,不想让你因此同情她。”托比觉得自己的话苍白极了,“她一直很倔强。”
“去他妈的倔强!”莱昂纳多恶狠狠的说:“告诉我会死吗?”他愤怒的揉着自己的头发,“她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突然醒悟过来,奥黛丽从没真正把他当成可以信赖的人,“boyfriend”对她来说,大概还没有手提电脑对她更重要——可悲的是,他可能还真的比不上手提电脑。
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托比家,一路驱车狂奔,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到了奥黛丽公寓楼下。
他胆怯了,犹豫着是否要上去,是否要去敲门,是否还要再经受一次被拒绝。他拿出移动电话,花了好几分钟给自己打气,拨通她公寓座机。
一个女孩接了电话,“是谁?”声音跟奥黛丽很像,但不是她。
“……我找奥黛丽。”
“请问你是谁?”
“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喔,是你。你等一下。”她喊了一声,“奥黛丽,是莱昂纳多。”
过了一会儿,奥黛丽在自己房间里拿起话筒,“leo。”
“hi,奥黛丽。”少年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很想你。你能来见见我吗?”
“你在哪里?”她有点奇怪。
“在楼下。你下楼,我想见你,现在就想。”
“等我几分钟。”
辛西娅问:“你要去见他?”
“就下去一会儿。”
“今天还回来吗?”
“都说了一会儿就回来。”
奥黛丽换了一条格子纹连身裙,穿一双人字拖,拿了钥匙,开门出去。
莱昂纳多开了车窗,见她出了公寓大门,忙把手里的烟头掐灭。
“你有话跟我说吗?就不能在电话里说?”奥黛丽站在驾驶座车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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