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不平何以平天下(4)(2 / 3)
,但我想我能应付。”
“奥斯汀的事情,除了我之外,你还跟其他人说过吗?”
“跟你说就行了,你是我的心理医生,不是吗?我为什么还想要让别人知道?”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付钱,我听你说话。但你应该寻找一个能让你有安全感的人,向他或者她倾诉。”
“我想我会找到这么一个人的。”
红杉精神病院并没有为难辛西娅,她的主治医生很爽快的拿出了允许出院的许可以及出院诊断报告。心理医生看了报告,又在奥黛丽的要求下,与辛西娅在诊疗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
“她很好,精神状态和认知能力都处于正常状态,我看不出她有什么需要继续住院的精神问题。我同意杰克逊医生的诊断意见,她可以出院了。”
奥黛丽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医生。杰克逊医生。”
辛西娅几乎什么都没带走。她换上奥黛丽给她带的新衣服,满心欢喜。
心理医生说:“我得回洛杉矶了。你们还要在达拉斯待一天吗?”他回头看了看红杉病院的大门,“你确定你——你们不报警吗?你知道还在追诉时间内,你们随时都可以对他提起诉讼。”
“你不用替坎贝尔先生着急,他从我这里赚到的钱不比你少。”
心理医生微笑:“我暂时不接收新的病人了,我会给辛西娅推荐一位合适的心理医生。她需要。”
奥黛丽看了看坐在车后座的辛西娅,“我知道。”
“上车吧。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去。然后我再去机场。”
她们回了家。
草坪上插着“待售”的牌子,因为缺乏保养,草都枯黄了。一些杂草凌乱旺盛的生长着。
辛西娅看着一朵蒲公英,久久不愿挪动脚步。
“来吧,进来看看,最后一次看看。”奥黛丽开了门,“你有什么想带的?”
辛西娅停在门廊上,畏惧又渴望,“你……真要卖了这房子?”
“这笔钱你我一人一半,你可以用这笔钱去上大学。”
辛西娅笑了笑,“我也希望如此。”
她走进前厅,有点不解:“照片呢?”她指着壁炉上面的架子,“墙上也应该有很多照片的。”
“不知道。我从洛杉矶回来,家里就没有照片了。”
“你去过地下室吗?”
“去过,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了。我想马文大概把电器都拿去换钱了,包括电视机、冰箱。”
她们上楼,去看了辛西娅的房间、奥黛丽的房间,以及主卧。
“妈妈的东西呢?”
“我拿走了妈妈的首饰盒,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了。项链、结婚戒指,都不在了。”
“他什么都没给我们留下。”辛西娅十分难过。
“我还拿走了妈妈的结婚礼服和一些裙子,想着你大概想留下做纪念。”
“奥黛丽,”辛西娅紧紧抱着她,“我只有你了。”
“你还有我啊。”
晚上她们在阿克斯家吃了晚饭。
“你说过会先打电话给我的。”詹森有点小委屈,“我想去接你。我说过会去接你的。”
“哎呀,我忘记了!”奥黛丽抱歉的笑笑。
阿克斯太太做了很丰盛的一餐。
小妹妹麦肯齐对辛西娅很亲热,辛西娅以前常来阿克斯家做保姆,阿克斯先生和太太都是演员,晚上有演出的时候就找辛西娅来看孩子,辛西娅也总把奥黛丽带着,所以两家孩子的关系很好。詹森的哥哥约书亚曾经约会过辛西娅,但后来马文就不允许辛西娅再跟他出去了。
约书亚到现在都不明白马文为什么要分开他俩。
辛西娅问到约书亚,约书亚去奥斯汀上大学了,辛西娅有点伤感。吃过晚饭,阿克斯太太就打了电话给约书亚。
詹森则偷偷拉着奥黛丽上楼。
关上门,詹森有点怯怯的想去抱奥黛丽。
奥黛丽伸腿轻轻的把他踢倒在床上,咯咯笑着扑上去压住他,“詹森,你想干什么。”
詹森真的好想说“我想对你做所有说得出口说不出口的事情”,他紧张的舔了舔嘴唇,“我——”
她在他耳边问:“詹森——”语调微微上扬。
“en?”有点头晕。
“我们做过吗?”
“什么?”
“akelove。”舌尖轻弹,缓缓吐出两个字。
少年迅速脸红了,“……no。”
她舔了舔他耳垂,“那,我们应该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她的手指在他唇上轻轻触摸,酥酥-痒痒。
詹森·阿克斯差点晕过去了。
阿克斯先生送她俩去了达拉斯市区的喜来登酒店,约好了明天詹森开车送她们去机场。
“我还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辛西娅惊叹,“你现在有钱了吗?”
“有一点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