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3)
声,“真是队长叫我去的?”
方其生不耐烦道,“要不你亲自去问队长?”
“我不问了,你稍等我一会儿啊。”
“赶紧的,马上就走了。”
李丽华赶紧去洗了个脸,往脸上擦了雪花膏,正要梳头发,方其生在外面喊她,她胡乱梳了两下就赶紧跑出去了。
方其生开车,陈瑞坐在副驾驶位上,李丽华坐到了后座,后座还坐着另一个叫杨清顺的干警和杨家集一个来报案的小伙子。
小伙子抹了一下脸上的汗,跟陈瑞他们介绍情况,“两家是地邻,死的那个叫杨东成,另一个叫杨东山,俩人是没出五服的堂兄弟,因为争地垅打起来了,刚开始俩人没拿东西,就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后来也不知道是咋了,杨东山拎起铁锨,朝着东成头上就拍了下去,一下把东成给撂倒了,东成倒地上了,东山还不停,就跟疯了似的,还拿铁锨去打东成,把东成的头砸了个稀巴烂。”
小伙子一想起杨东成的惨状,一下子打了个哆嗦。
“东山虽说是有点性子,可绝不会这么暴躁,可他拿铁锨砸东成的时候,真跟疯了一样,眼都红了,谁拦他打谁,别提多吓人了,都说他是中邪了。”
方其生,“又有人中邪了?!”
小伙子,“又?除了东山,谁还中邪了?”
方其生都忘了中邪的那个现在就在车里呢,赶紧打了个哈哈,“没谁中邪,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李丽华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紧紧咬着嘴唇,不安的去看坐在前面的陈瑞,可惜她看不到陈瑞是啥表情,她现在也不知道陈瑞对她昨天那件事,是个什么看法,心里一直有点忐忑。
不过陈瑞出现场都要带着她,对她应该是更好了吧?回头有机会了一定要在他跟前吹吹风,就说丁颜不知从哪儿学会了邪术,他最讨厌封建迷信那一套,不跟丁颜吵起来才怪!
也不知道丁颜什么时候会死,上辈子,这时候丁颜早就死了,可这辈子,她咋还活着!
一行人风驰电掣的开向杨家集。
打架闹出人命的两家就住在村口,刚进村,就看到一户人家门口有两拨人在对峙,手里拿着木棍,铁锨,木叉,一幅随时都能打起来的架式。
有三四个人,估计是村委成员,在拼命拦阻他们,喊的声嘶力竭的。
隐隐能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体已经用席子盖上了,旁边地上坐着几个妇女,哭得东倒西歪。
听到汽车响,两拨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村长叫杨德良,一看公安局来人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迎了上来。
方其生把车停好,陈瑞他们下了车,杨德良就跟见到大救星一样,紧走几步握住了陈瑞的手,“公安同志,你们总算是来了。”
陈瑞跟杨德良握了手,然后便去看死者。
公安的威慑力不小,陈瑞他们一来,两拨人就停止了吵骂,还自发给陈瑞他们让开一条路。
陈瑞走到死者跟前,弯腰掀开盖在死者身上的破草席,果然是惨不忍睹。
李丽华就跟在陈瑞后面,为了在陈瑞跟前拉好感,鼓足勇气勾头看了一眼,看到死者的惨状,吓得下意识就是一声尖叫,然后惨白着脸,转身就跑了。
方其生和杨清顺脸都黑了:就说不能叫她来,胆子还没普通百姓的大,这下刑侦队可丢人丢大发了!
陈瑞倒是没什么反应,也没去看李丽华,继续检查死者,检查到死者胳膊的时候,然后就看到死者胳膊上有3个青紫指印,象是老人口中说的“鬼手印。”
杨德良见陈瑞看杨东成胳膊上的紫手印,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拉,现场的不少村民,也都下意识的跟他做了一样的动作。
不过陈瑞他们三个的注意力都在死者身上,没注意到他们的这个动作。
这三个青紫指印,陈瑞也没完全放在心上,死者死之前刚经过一番打斗,外部按压或撞击,导致血流不畅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凝血功能不良导致的皮下出血,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检查过死者,陈瑞又去看打死了人的杨东山,杨东山瘦瘦小小的,缩在墙角,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问他什么他都是摇头,估计是被吓傻了。
光看他的外表和表现,肯定没人相信他会打死人。
不过俗话说,兔子急了还要咬人,越是老实的人,急红眼了越容易失去理智,也是啥事都能干得出来,老实巴交的人突然杀了人,也不是没有过。
杨德良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杨东山关系跟近一些,一直替他说好话,“公安同志,东山他平时脾气是有点躁,可你要说他能打死人,我第一个不相信,他没这个胆子。”
陈瑞,“可人确实是他打死的,你们不是都亲眼看到了吗?”
杨德良,“事儿邪就邪在这儿,当时他跟疯了似的,死命往东成头上砸,谁拦砸谁,对了,他砸东成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又叫又骂的,那声音就不象是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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