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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大家自然问了问林秉然最近的动向。
林秉然吃的半饱,动作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说,看中了一个剧本,还在筹备。
沈风说:前段时间你投的两个网剧不是大卖了?
林秉然掀掀眼皮,嗯了一声,说:没赶到好时候,投资大头被别的出品公司占了,没赚多少。就算是试试水。
沈括说:你开公司重心还是要放在签约新人上,培养培养送去拍戏还是选秀什么也好,总是进项,这样投资影视,扑一个剧,两千万就打了水漂,小作坊哪里消耗得起。
王冰冰截断沈括的话:现在筹备的又是什么剧本?电影还是电视?
林秉然的箸尖顿在空中,莫名觑了一眼林柯。
林柯心跳一快,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这屋子里,影后影帝都有,导演也在要是
林柯支吾说:电影,我主演。
沈风点头:不错,小林现在这么火,你投至少不会亏本。
林秉然便说:我当监制。
沈括是半个影业集团老板,眼光好有见识,说:你监制,什么剧本?
大家饭吃的差不多,都好奇的看着林秉然。
林秉然见状就把筷子轻轻往筷托上一搭,慢慢悠悠说起这个故事。
电影名叫《最好听的声音》,故事发生在一个很具烟火气的小城市,主角一个是瞎子,一个是瘸子。
主角叫苏素,职业很少见,她是一个声音收集者,在三十多年前那个年代,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又少又穷。
沈风:我认识一个前辈,现在在给影视作拟声,就算是现在,单纯收录声音的人也几乎没有了。
林秉然捧着茶杯,林柯接过话茬继续说。
苏素的生活很艰难,她在城里一个木偶剧团给小朋友讲故事赚一点微不足道的生活费。除此之外就是录的声音收点版权费。
那个时候,电影和动画流行传播开来后连唱戏曲,搭班子跳舞的节目都没什么人看了,更何况一个用花鸟虫鱼当背景音乐讲故事的节目。
剧团为了生计,不再安居一隅,只能上门去和学校合作,本地的学校合作完了,剧组的车就开去外地,车在哪里就在哪里演出,一群人风雨飘摇的过了两年。
木偶戏的演出删删减减只剩一两个经典节目,新的节目加了小品、相声和唱跳,苏素说不来那些逗趣的话,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节目被砍之后,她从木偶剧团辞了工,开始重拾梦想。
林柯说:苏素是个瞎子,她的工资低,在剧团干的是打杂工作,那个时候老师工资一个月也就几十块钱,收集声音的设备又贵又稀缺,那么多年,苏素只攒出了一个录音机。
她的梦想是?王冰冰问,
林柯说:苏素看不见,所以她喜欢一切能发出声音的东西,这些声音构建了她的整个世界。
林柯:苏素回到城镇上,拿着录音机,要录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林秉然:她一边靠录声音生活,一边寻找心目中最好听的声音。
最好听的声音?是歌声吗?周渡问。
这个最好听的声音因人而异,苏素认为是人的笑声,所以她想收集人们的笑声。
因为苏素的特殊,她很难录到人们真实的笑声,只偶尔揣一两颗糖果分给孩子的时候,能录到一些孩童的笑声。
大人总把防备和戒心写在脸上,他们越来越不爱笑,就算是笑,一旦对着录音机,声音就不真实了。
苏素捧着录音机,从事着大家听也没过的职业,整日游走在大街小巷,听见有人笑,就摸索着过去,白眼谩骂是苏素的日常,一个瞎子也经常被人欺负,更何况苏素是一个漂亮的瞎子。
她被人□□了?沈风嘴角抽搐,即觉得合理,又觉得狗血。
林柯摇头:还要戏剧一点。
林秉然嗤笑,荀真出现救了苏素,这是苏素见过的最不爱笑的人。
后面呢?沈风追问。
林秉然轻笑,留个悬念吧,不然编剧会找我麻烦。
后面肯定是讲爱情了!前面立意不错,结尾是不是有点落入俗套了?说到一半张娴儿下楼,听完之后忍不住问。
林柯解释:这个故事很浪漫,立意也很丰富,残疾人在社会中弱势地位很值得被探讨,她们其实也该和普通人一样,拥有追梦和热爱的权利。
不过是因为身体的局限,这些事情才变得困难。
小众职业也可以被更多人关注和了解。周渡道。
所有的戏剧都因感情而动人,亲情、友情、或大义情怀等等,都是升华故事最好的内核。爱情其实并不低级,低级的是那些拍摄得虚假而不真实的人,沈风灌下最后一口鸡汤,找到导演了吗?
林秉然没说找没找到,反问沈风:怎么?
沈风犹豫,你是制片,你看我行吗?
林柯:
林秉然颔首:我考虑考虑吧。
沈风把筷子放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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