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成为她的玩具(1 / 2)
浴室水汽弥漫,细细的撩水声如交颈鸳鸯游动泛起的微波。
邬白玉当他是失了趣的玩具,现在开始嫌他呆在这儿挤得慌,拨了水去泼他。
李善会意起身,温热的水花都被哗啦啦地带出来,他走到镜子前,伸手抹去镜面上模糊氤氲的水汽,逐渐看清自己一张红透的脸,眼睛都是浑浊的黑,满目欲念。
身下的肉茎兴奋到发抖,还在怀念着她刚才短暂又撩人的握触。
他稳了心神,撑在浴缸边上,架着邬白玉的腋窝把她提起来,滑溜溜的。
邬白玉不满脱离温水的包裹,不安地扭动着,像刚捞上岸的美人鱼,也不知道遮掩,赤露着一身白肉颤颤,看得李善呼吸更重。
“已经洗干净了。”他沉沉道。
邬白玉摇头否认,明明还没有打香沫沫,怎么会干净。
李善把她提出来,头发都被她抓湿了,不顾着自己满身湿淋淋,拿了块毛巾先替她擦身,脖颈到胸前,他温柔地包裹住两峰软玉,不敢用力摩擦到她娇嫩的乳房,只隔着毛巾轻轻揉捏。
邬白玉被他细致地伺候着,突然被他的耳朵吸引,耳垂都粉红粉红的像只红珠,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玩他耳垂,又软又热,好捏极了。
李善被她逗得一怔,暗骂她不知死活的撩拨。
两指挟住眼前悄然挺立的小奶头,还带着未干的湿意,粉红润润的,他同样捏了一下她这勾人的小红果,只一下就惹得邬白玉娇唤出声。
“啊……别碰奶豆豆……”
她醉后说的很多话都带着一种幼稚的色情。
“那你别乱动。”李善拿开自己的手,也挪开她的手,重重地警告她。
邬白玉软了身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虽然纤薄,却也有几分青涩的宽阔。
两只小手傻傻地放在自己胸上挡着,不让他再看见再摸到。
却不知道这一幕看得李善更加气血翻涌。两具赤裸的身子湿滑地靠在一起,他们真的赤裸相贴,她这样柔顺的依靠着他,好想他才是她的全部一样。
他痴迷地看着她水润润的唇瓣,盈着露水的鲜花瓣一样,幽幽还带着些香气,缥缈而来勾着他去尝,是不是真的是甜的,是香的。
欲念在湿热水汽中蒸腾,雾白白地迷茫了他们的眼睛,他只能一再地靠近,才能看清楚她的模样。
他也醉了的,对吧?
所以,他可以做的。
他一再逼近,带着潮湿的热气,邬白玉被他逼得躲闪,扭着小脸往他肩膀里藏。
李善此时昏了头,哪里容许她在躲闪自己。
不是要我陪你玩吗?为什么现在还要躲呢?
他捉住她的下巴,微微用了力不容她拒绝,终于吻住了那梦寐以求的香唇。
只柔柔地贴着,他就得到了些许满足。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不得章法,至多只会像个小奶狗一样轻轻地吮她舔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邬白玉被他亲得只会哼声,唇上酥酥麻麻,不怎么痛快,反而先是她张开了唇口,想要迎了他的进来。
任何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在这方面。
李善眸光一暗,顺势把灵舌送进去,青涩地挑逗着她的唇齿,口腔柔嫩,还能尝到她今天喝到的甜酒气息。
还缭绕着一股,他最喜欢的桃子味,甜得他想要一口吞了她的。
邬白玉被他亲得晕乎,在这狭小湿热的环境里马上就快要透不过气来,推搡着他的胸膛,呜呜地扭头拒绝着他越来越凶的吻。
李善顺着被她推开,哪怕已经箭在弦上,却不愿意强着她而发。
他抵着她不住喘息着,忍不住舔了舔她嘴角溢出的口津,粉红舌尖一卷,就吞进了自己口中。
邬白玉贴在他身上,被他胯下凶器戳得腿不舒服,扭着躲开,却一下下蹭着那粉色的肉棒,把它弄得更加兴致高昂,冠头都分泌出清亮的体液。
李善闷哼一声,强忍住想要拉过她按在身下的欲望,他猛地抽过毛巾,拧成长长的一条,口手并用着绑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递给邬白玉一头,让她扯着当玩具,感受着腕间越来越紧的捆绑力道,轻声对她蛊惑道,“来,你牵着我。”
他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他把自己交给她,成为她的玩具。
他可以教她,怎么玩自己。
李善被她推到在床上,他有些无措地垂头,被绑着手腕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全身上下就剩一根硬挺的肉棒直立着。
他觉得自己不只是醉了,他好像快要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任由邬白玉把他牵到大哥的房间。
那样熟练,看得他心疼又心热。
他心疼他自己,他心热这嚣狂的刺激。
邬白玉坐在床边,痴痴地看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隔空伸手,虚虚地从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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