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2 / 3)
耀灵帝淡淡盯着匍匐在地的靖西侯,眸光幽深。
养在外面多年的恶犬回到主人屋里,总要抽打上几鞭子,才能让畜生的野心收一收。
当然,这鞭子也不能抽打的太狠了,免得狗急跳墙,反咬上主人。
耀灵帝和颜悦色搀扶起靖西侯,温言笑道:“王卿的衷心,朕又怎会不知,既然你如此坚持,朕便应准这场比试。”
姜玉竹前脚刚进太子府,宫中的圣旨后脚就送到了。
书房里,刑将军对姜玉竹竖起大拇指,心服口服道:“姜少傅神机妙算,靖西侯果然上钩了!”
姜玉竹还未净手,看到桌案上摆放着一盘白嫩嫩的琼叶糕,她笑眼弯弯:“是啊,总算不用再去陪皇上下棋了。”
詹灼邺一眼就洞悉小少傅的小心思,拾起一块如意糕投喂进女子檀口。
姜玉竹吃得雪腮一鼓一鼓,声音呜呜囔囔:“臣运气好,同余管事一起核算账本时发现先皇后留下的棋谱,王公公找准机会将棋谱献给皇上,臣这才有机会在陛下面前提起北凉马场的开销。”
詹灼邺此前同耀灵帝一起赏阅铁蹄马时,只字未提北凉马场的开销。
反倒是姜玉竹这几日陪着耀灵帝下棋,时不时感叹一句太子府的膳食大不如前,太子为缩减府内开支,将自己俸禄都贴补给北凉马场。
这样不声不响节衣缩食,闷头干实事的太子殿下,不禁唤起耀灵帝的舐犊之情,于是借着姜玉竹玩笑提出的赌约,顺手批准了户部的银款。
姜玉竹料定靖西侯不愿这块肥肉被太子叼走一半,才故意在晏安宫出言挑衅,惹得靖西侯心中忿忿,再听到皇帝决议后,他必然会想尽方法阻挠太子去兴建北凉马场。
靖西侯这个人嗜赌如命,二十年前,他曾在卓家军任职中郎将,因在军营里私设赌局被卓大将军发现,结果被降职成一个小都尉。
这么多年过去了,靖西侯从不起眼的小都尉成为手握重兵,人人敬畏的一品太保,可嗜赌的毛病仍旧没有改。
“靖西侯压上全部家当,看来对此次比试势在必得,殿下要做好准备,这几日让人小心看管京郊军营的铁蹄马,莫要被钻了空子。”
余管事看到太子眉眼含笑投喂小少傅,忙拉着没有眼力见的刑将军一起退下了。
詹灼邺端起云雾茶给奔波上数日的小少傅润润嗓子,他低眉浅笑:“少傅终于愿意同孤讲话了。”
自从他施展过驭臣之术后,小少傅每每遇见他都紧绷起脸别过小脑袋,红唇抿得像蚌壳,一句话都不同他讲。
少女脸皮子薄,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显然还未从那场急风骤雨里恢复过来。
兴建马场的银款批下来,姜玉竹得意忘形,一时间竟忘记在太子面前端起师长的架子。
矜贵无双的学子端茶倒水,侍奉殷勤,姜玉竹不好意思再拉下脸,于是眨了眨乌眸,好言商量道:“只要殿下与臣约法三章,臣还是愿意同殿下恢复正常交际。”
詹灼邺单臂揽住少女盈盈腰肢,他剑眉轻挑,眼底荡漾开星星点点的笑意:“哦,不知少傅都有那三章?”
姜玉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第一,殿下要保证不会在白日里与臣亲热。第二,亲吻的地方不能越过脖下三寸。第三,殿下不可以在臣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詹灼邺宠溺的目光落在少女白玉无瑕的小脸上。
小少傅入宫归来,还未来及的退下宫装,一袭绯色细绫罗袍,双肩绣有羽翅舒展的鹤纹,头戴褐色发冠垂下两条薄纱束带,脚蹬皂靴,身姿挺拔如竹。
少女双颊未施粉,未点唇,却被一身绯衣映衬得肌肤白里透红,仿若裹着新鲜梅子陷的酥酪,只浅浅尝上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就勾起人口腹之欲,恨不得大快朵颐。
姜玉竹正掰着手指头细数她这几日精心准备好的章程,却见太子俯下身,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太子身体力行,把姜玉竹拟定的所有章程全破除个遍。
当姜玉竹气喘吁吁推开太子时,身上朝服早就不见踪影。
她红着脸去够桌案上散乱的衣裳,一双大掌越过她的手臂,将搭在水晶笔架上的葡萄缠枝纹束胸挑起来。
太子的手掌很大,薄薄的一块儿束带在他掌中显得小的可怜。
詹灼邺始终想不明白巴掌大的一块布,竟然能束缚住小少傅这么大的秘密,大到他一个手掌都合不拢。
太子幽幽打量她贴身衣物的目光,让姜玉竹觉得又羞又气,雪白肌肤上泛起了淡淡的粉晕,她急忙伸手去抢太子手中的束胸。
詹灼邺背过手,顺势将投怀送抱的娇人拥进怀里,唇角微扬:
“孤不是说过,入了府后就不必束这种东西。”
姜玉竹被太子结实的手臂抱了个满怀,少了一道束缚,总觉得这般亲密无间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
想到身上落下的印迹又要十天半月才能消退,她扭过头在太子手臂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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